谌修圻坐好之后就开始悄悄打量魏安棠脸色。
“怎?看什呢?”
魏安棠摸摸脸,感觉谌修圻那审视目光有些怪异,说不出来哪里怪,但就是不太对劲。
“当然是看你有没有生气啊。”
魏安棠这才明白,原来某个小朋友跟幼稚园孩子样,做错事,担心受罚呢。
直到他们四人走在路上,二楼女子们都开窗,叽叽喳喳地在交谈些什,甚至有人开始朝着他们抛花。
谌修圻不明白这些,只以为自己被当做过街老鼠,顿时很不高兴,脚就踹烂青楼门口牌坊
黎煜也搞不懂为什要丢花,面上也不太高兴,燕诀则是淡然地把挂在身上花给丢。
魏安棠有心想拉也没拉住,只能无奈地给他解释,“这个地方风俗就是这样,当街看见心仪男子,就会向那个男子丢花示意。”
谌修圻明白之后有些羞恼,顿时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眼下牌坊已经碎,老鸨看就知道他们不是寻常人家,得罪不起,根本就不敢开口,只在旁边个劲儿地弯腰赔笑。
没有好处!
魏安棠本身也觉得季铮再次反水可能性很小,何况季铮和黎燃本来就是因利而合,何况就黎燃那个性格,他们两人相处得定不怎样,现在他们可以给季铮开出相等条件,季铮自然会冲着谌修圻,选择站在他们这边。
虽说谌修圻这个招蜂引蝶程度,确实让魏安棠有些头疼,但这样有时候也不失为件好事。
比如在拉拢反水敌人方面。
陈科和陈律见两个头头都对季铮充满信任,也就不再多说,汇报完基础情况之后就策马离开。
既然这样,都送上门来,不玩弄下,好像不太好。
“怎,你也知道你刚才举动有失偏颇?”
谌修圻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去扣桃花酥花瓣中心,扣得残渣都粘在手指上。
“不是故意不小心就”
“,就轻轻用脚碰下。”
魏安棠看他这副样子就爱得不得,随手掏银子递给老鸨作为赔偿,随即就拉着谌修圻进青楼。
而他两个根本就没有发现件事情:黎煜和燕诀早就不见。
“们去二楼,那里阳光好,还能看戏台子。”
魏安棠拉着人就往二楼跑,谌修圻见他虽然还跟平常样讲话,但脸上没个笑脸,他看得心里很不舒服,担心魏安棠还在生气。
当甩手掌柜几人突然从忙碌奔波之中闲下来,实在是有些不习惯,于是乎,黎煜这个鬼点子先锋提出个法子:去最近风月场所吃点心!
这还是当初谌修圻教他,往往是风月场所点心最精致好吃。
谌修圻也没有异议,毕竟他想吃桃花酥,也想喝点别酒。
等到几人来到这里最著名青楼时,场面度很壮观。
沿街都是贩卖花朵铺子,铺子二楼多得是风尘女子厢房,推着窗户,探头看着街上来来往往人,勾得些男人频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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