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直觉谌修圻脑子肯定是喝酒喝抽,居然抱着他脖子,开始啃他耳朵。
尖利牙咬住那块软骨,来回研磨,有柔软唇垫着,点也不刺痛,只有酥麻。
谌修圻真不是
魏安棠揉搓着他发顶,温泉水顺着那极其漂亮鼻子滑落,谌修圻后仰下头,活动脖子,却正好将那股温泉水运到唇珠,顺着嘴唇落在诱人锁骨上。
魏安棠只感觉受到最难以抗拒诱惑,但他深知不是时候。
谌修圻许是渴,推开魏安棠,直直沉进水里,看动作是喝大口,魏安棠有心想拦,却也拦都拦不住。
喝完水之后,谌修圻醉醺醺地笑,“甜,好喝。”
“洗澡水,好喝?”
生生世世。
世事合欢。
这是他前世,梦寐以求却不可得奢望,也是折磨谌修圻将近三十年恶咒。
现在却能如此甜蜜地说出来,被两个人藏在氤氲着暖气暧昧之中,细细品味。
颗泪最终还是没留住,顺着侧脸滑落在温泉里,魏安棠红着眼眶,扭过谌修圻脸,弯下身,捧着他脸,恨不得将谌修圻吻碎藏进身体里,融进骨血里,不让这个人和自己分开。
他不会骗们,他答应事情,从来不会食言。”
“加上看得出来,他也不想再打下去。”
魏安棠舀捧水,给谌修圻洗着头发,而谌修圻则毫无意识地嘟囔着:“魏安棠,也想跟你拜个把子”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魏安棠觉得他有点荒谬,这是拜把子拜上瘾?他们两个怎能拜把子呢?
魏安棠憋不住笑起来,身后黎煜听见之后也笑得很大声,魏安棠转头就被方帕子砸脸上。
“转过去,不许看。”
在被罩住瞬间,魏安棠看见燕诀黑成锅底脸,像是被人打断好事,十分不高兴。
想到某种可能,魏安棠耳尖烫得能滴出血来。
“咦?你耳朵怎这红?像小兔子。”
谌修圻在睡梦之中回应着魏安棠,和他在温暖泉水中纠缠,柔软唇被吮得通红,有些孩子气地嘟着,小声嚷嚷道:“有好多点心都给你留着呢,要是饿就去吃点心,干嘛这啃呢?”
魏安棠笑着,捏他脸,如此破坏气氛话,他听着却格外地甜。
“哪里有点心?怎个都没看见?”
“当然不能让你看见免得你趁爬不起来,偷偷给吃掉。”
谌修圻实在醉得厉害,前言不搭后语,说话也是颠三倒四,得亏魏安棠还能听得明白,只是就算是醉,他都还是那不讲道理。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谌修圻拧着眉,嘟囔着否认,看表情似乎还觉得为魏安棠太土包子,点也没有情调,最后靠在魏安棠肩上软绵绵地呓语句:“但求生同衾,死同穴,生生世世,世事合欢。”
魏安棠心中动,缓慢地摸上他发,眼睛突然就酸涩得厉害。
生同衾。
死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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