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和上辈子样,过着孤苦童年,哦,不是,他还有身债陪着他。
他边上学,边打工,借着前世记忆,他成绩根本不用担心,他大学依旧是上辈子那个。
他好像重新活辈子,又好像只是将糟糕人生走两遭,趟比趟糟。
终于在他28岁那年,他还清所有债务,看着
在看到那个高挑瘦削人跌落高楼之后,他就想起来。
什都想起来,想起自己曾经是谁,想起那个跳下去人是谁。
只是也有点太晚,上辈子他先走步,留下谌修圻熬这些年,而今他自己也要尝尝谌修圻苦。
魏安棠看着大厅里躺着被谌修圻肢解尸体,心里无悲无喜,这辈子,他居然生在当年研究基地幕后推手家中。
随着谌修圻死去,多处研究基地终于被彻底拔除,那些罪恶根源都被步步拔除。
魏安棠担心他是身体出什问题,连忙收敛脸上笑意,凑到他身边,“身上不舒服?”
谌修圻这才转过头看他,眼神里充满疑惑,欲言又止。
“你说呗,到底是怎?”
魏安棠捏捏他脸,被那极其惹人上瘾手感粘住,又摸好几下。
“你这是吃着碗里豆腐,还看着这里豆腐呢?”
,可是夹两下豆腐,都夹得乱七八糟,甚至将豆腐给夹得稀巴烂。
“啪嗒。”
谌修圻丢筷子,仰着头靠在床头,摆烂地深深呼口气,面色不虞,视线却直集中在魏安棠脸上。
这幅样子无异于是在说:你怎还不来哄!再不哄,要气死。
魏安棠笑着将勺子拿在手里,主动给他舀大勺沾满酱汁豆腐。
而他,也背上巨额负债。
他什都没有做错,甚至对绞毁窝点这件事有功劳,但功劳都是上辈子自己。
这辈子,他是罪人子孙,流着罪人血,偿还罪人债。
他“母亲”在目睹谌修圻手刃他“祖父”时就疯,他“父亲”也因为高强度工作而早逝。
后来,高中时,“母亲”也走。
谌修圻开玩笑似笑笑,眼底却并没有笑意,反倒有些哀伤。
魏安棠只来得急笑两声,就又被谌修圻抱到怀里吻很久。
“那个时候是不是也是你?”
直到两个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谌修圻才放开魏安棠,眼底已经蓄满水光,声音听起来很委屈。
如此不明不白句话,魏安棠却是听明白,抬手揉搓着他有些乱蓬蓬发,“对,是。”
“用勺子就不会弄不起来啊,每次都要给你弄。”
谌修圻皱眉,视线在那盘豆腐上和魏安棠脸上来回游离,而后开始发呆,像是在回想着什。
魏安棠则是笑眯眯吃饭,边留意谌修圻那副苦大仇深模样。
“怎啦?快吃啊,不然全被吃。”
谌修圻摇摇头,依旧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件棘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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