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讲着话,谌修圻伤得重,听着听着就陷入沉睡,魏安棠见他没有动静,伸手摸摸他头。
掌下是片火热,在睡梦中,谌修圻皱着眉,手下紧紧抓着魏安棠衣袍,像极个不安孩子。
魏安棠睡不太着,只想静静地看着他,什也不想干,就这样看着,只有这个人直出现在他眼里时,他才会感到安心。
魏安棠捏捏他柔软嘴唇,最后那三个字说跟蚊子嗡嗡样,他几乎要听不清那三个被谌修圻说进肚子里字。
“没事,你傻,包容你。”
谌修圻不太高兴地哼声,又往魏安棠怀里钻钻,“后面也想起来在最痛苦那段日子,是你直陪着,直到最后,基地被捣毁,里面领导者想要杀,摧毁,是你给挡下最后那枪”
谌修圻顿时头疼起来,额上直冒冷汗,魏安棠满身鲜血地躺在他怀里场景,是场凌迟他无数遍噩梦之刃,每每梦回,都会将他绞得鲜血淋漓。
“这次你休想丢下别让个人,真,再也扛不住。”蝗簧淘陶
次见面地方,第次见到你,是在操作台上。”
谌修圻身子僵,抬起头,“操作台”
魏安棠沉重地点点头,拉着谌修圻睡好,给两人盖上被子,谌修圻则主动往他胳膊上靠,副听故事做派。
“确实是基地研究员,而那里管理者,在NX9型药剂未经过合格检测时候,就擅自对你注射药物。”
“他们自当是偷看基因适配报告,从而在众多实验体中选中你,等到他们发现事态无法控制时候,将绑到基地,到那儿第天,就在操作台上见到你。”
魏安棠呼出气息都在颤抖,谌修圻那哀伤到极致语调实在是让他心痛欲绝,“好绝对不丢下你。”
“你走之后,被精神病院人带走,很长段时间,都没有办法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就好像意识被套在个透明薄膜里面。”
谌修圻语调软软,像极当初那个蜷缩在他怀里,害怕打雷小不点,魏安棠亲亲他额头,“不是你错,当时情况紧急,给你注射解药没有来得及更完善。”
“他们说是疯子”
魏安棠吻住他唇,双手捧着他脸,轻声道:“知道你不是。”
随着魏安棠话,那些被谌修圻遗忘片段也逐渐回归。
谌修圻仰起头,看向魏安棠那张沉静脸,现在他才明白,最初见到他时候,那种被冒犯感觉从何而来。
魏安棠直是拥有错误记忆,总是想要扮演成书中人,而他脸,又是自己根本无法消磨印记,尽管他不认得魏安棠,但他还是会对魏安棠脸有深刻熟悉感。
“看干什?不想听?”
魏安棠捏捏他脸,谌修圻有些愧疚地说道:“那天晚上就是想起你和那群人起摁着,给做手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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