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医”
谌修圻实在疼得要命,整瓶蚀骨水全顺着破碎皮肉,钻进骨子里,咬着疼,细细地说着胡话,只在听到他可能想要喊魏安棠时,季铮反手扣住他左臂和腰肢,反拧着手,捂住谌修圻嘴。
他不想听到魏安棠名字在这个人嘴里吐出来,他怕他控制不住想要将眼前白净脖子掐断欲望。
他几乎想要亮出獠牙,狠狠穿透眼前白嫩肌肤,咬破谌修圻血管,将他啖肉喝血。
可能只有挫骨扬灰,才能缓解他心里疯长嫉妒。
安远来得很快,身后下属早就备好热水,安远拧热帕子,细细擦拭干净谌修圻脸。
这是他第次见到这容貌惊艳人,安远表面镇定地给谌修圻擦干净身上脏污,又清理创口。
只是在他下手瞬间,谌修圻就开始剧烈挣扎,好几个下属都被他掀翻过去。
“来摁住,你继续。”
季铮从背后将谌修圻拢在身前,他只能别扭地束缚着谌修圻,毕竟他身上没块好地儿,甚至有几处皮肉已经在马背上颠得脱落,只剩下森森白骨。
,也不打算和自己哥哥把情绪闹得那僵,可他毕竟是利用陈科对他真心,他现在心里乱得很。
实在看不得自己哥哥再胡来。
这件事必须成功,不然怎可能对得起他辜负感情
“对,把安远叫来。”
季昀轻声应下,往前院走去,季铮看着弟弟背影,将眼神移到肩上人脸上时,闪过复杂神色。
想到这个人拥有过魏安棠,想到这个人和魏安棠有过那亲密接触甚至是魏安棠
安远边给谌修圻清创,边缝合部分伤口,饶是安远长久见过各种伤势,还是头次遇到受这重伤,还能吊着口气活着回来。
把脉更是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季铮,安远听到自己牙齿相互碰撞清脆声,“铮哥你到底给他用多少蚀骨水?”
季铮拧眉,现在回过神来,也深知自己此举极为不妥,“,实在是昏头,那瓶,”
安远明显非常不高兴,手上动作却是越发小心,“铮哥,做它不是用来当施虐工具。”
季铮默然,闷声应,安远将谌修圻身上衣料剪开,裸露在外皮肤,除却那些丑陋伤痕,应当是白皙幼嫩肤泽,而季铮却把这幅皮囊糟蹋得支离破碎。
季铮抱着谌修圻走进最深处密室,刑具应俱全,他原本打算将谌修圻架在这里,狠狠折磨。
而现在,他驻足于此,身侧下属都弯着腰行礼,他却并不打算将谌修圻丢进去,反倒是走到处家具应俱全密室之中。
这处密室,是季铮初次见到魏安棠时,就开始筹划密室,而后来他明白对魏安棠心思,也就再也没有打算将人锁在这里。
万万想不到是,这个地方竟然要给他情敌。
季铮心里有些别扭,可瞧眼谌修圻那副脆弱样子,他竟径直走进密室,将人搁在柔软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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