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铮扑上
安远简单包扎魏安棠伤,随即和熊达起急冲冲地走。
魏安棠看着安远离开背影,心里有点不安,仿佛曾经也发生过这样让他忐忑不已事情。
又只剩他个人,魏安棠眯着眼,歪在窗前,嗅着雨后放晴时泥土清香,颗泪无端滑落。
魏安棠抬手遮挡,泪珠窝在指缝,他鲜少哭,也想不明白为什谌修圻话那伤人。
比那更恶毒,更难听,更作践人话,他都听那多年,受那多年,还能保持个乐观空壳。
魏安棠对这位年轻郎中很有好感,两人边看病边攀谈,这才知道,这位郎中叫安远,自小就跟着季铮,季铮见他对药理很有天赋,特意送他去医馆学艺,这才有身本事。
从字句间也能感受到这人对季铮崇拜和依赖。
只是魏安棠感到困惑,季铮时常说自己出身贱藉,更是对上位者充满鄙夷,怎会有能力养活那多人,还让他们都有各自都有本事
安远马上就看出魏安棠想法,主动出言解释道:“铮哥其实不是贱藉出身,他原是宁州前知府家大公子,那位知府嫌弃糟糠之妻,气死发妻,铮哥才带着弟弟以及,离开宁州。”
魏安棠看着眼前眉目清秀,语气温润人,心里软地被把戳中,种莫名其妙心软袭来,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卑鄙小人,昨夜只是抱着魏安棠睡觉而已,并没有多做任何过分事情。
想到这里,魏安棠又忍不住觉得他刚才那句话实在是过分。
“季铮,放开,勒得不舒服。”
季铮闻言立马听话撒手,像只大狼狗样紧紧盯着魏安棠。
“是不是觉得自己某句话说得很过分?”
而谌修圻昨晚不过几分钟话,就这样戳穿他多年沉积血痂。
他真不记得他做过那些
“魏安棠!快跟走!快!”
魏安棠慌忙抹去眼底未尽泪,转过头,看到脸焦急季铮。
“怎?”
“魏公子,你别怕,铮哥他是真对你好,跟着他这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意乱情迷。”
安远眼中既是羡慕又是酸楚,魏安棠宁愿他是看错,毕竟这样处于三个人感情之中,实在是太奇怪。
“安远,可不想”
“安大夫!安大夫救命啊!有三五个弟兄们,昨夜回来后就发疯病样,您快去看看吧!”
熊达满头大汗地推开门,看样子确实是急坏,魏安棠也止住话头,点头示意安远先去查看。
魏安棠闭着眼,背过身去,不再多话。
季铮真很解他,对他脾性琢磨得比他自己清楚。
身后传来轻响,过片刻,魏安棠回过头,看到季铮离开背影,他轻巧地合上门,没有看到魏安棠回头。
魏安棠这才能放心地睡个回笼觉,等到他醒来,那位年轻郎中又来。
“魏公子,腿上伤日需换三次药,要是伤入骨髓,可是要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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