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魏安棠现在还会紧张,就是因为他还在想着第三条路。
谌修圻靠坐在病床上,接受组织检查,他心跳也不太正常。
很快,魏安棠推门进来,换下给谌修圻做检查研究员,塞给谌修圻颗白色软糖,是解药之。
很甜,很香。
他们心跳平和些,魏安棠给他做完准备工作,还得再等个小时,才能注射解药。
他得回去取药,每次出来带东西都是限定量额,拿完就得返回去二次安检。
这次安检时候,安检员格外地严格,盯着魏安棠黑色工具箱,翻遍又遍。
“怎又带两支针剂?”
“零号档案情况不太稳定,加大计量。”
幸好这些东西本来就只有内部人员最清楚,安检员将魏安棠说话记录在案之后,就放他过。
“唉,有蛏子,还有猫眼螺,小海星,螃蟹也有好多种,长得都不太样,说不完。”
魏安棠说很多,谌修圻躺着躺着就睡着,他也就忍不住眯会儿。
不知道过多久,他突然听见谌修圻嘟囔句:“你怎不说?然后呢?”
魏安棠笑着摸摸他脸,见他眼睛都没睁开,“你都睡着,还要说啊?”
“要还有呢?提前知道知道,就不会被夹到”
触碰美好回忆,如今跟谌修圻说起来,都回归当初快乐滋味。
“螃蟹?和书上那样,长着大钳子?会夹你吗?”
“会,可疼,有时候会夹掉层肉。”
“那你会带起去抓螃蟹吗?”
“嗯要是有机会,要是你乖乖听话,就带你去。”
这个小时是探视时间。
也就意味着,魏安棠给他注射完解药之后,谌修圻将个人强装没有任何异常,熬过接下去痛苦。
魏安棠呼出口气,摸摸他打卷发尾,
魏安棠拎着黑色工具箱,步伐平稳地离开,心跳却有些不正常。
通过安检员态度,他隐约察觉到丝危机。
要是他和谌修圻,bao露,要是组织,彻底,bao露给警方。
魏安棠细细思量,最后将二者结果化为谈,心里才舒坦。
不管是谁先逮着他们,他们都只有两条路,起活,起死。
说完这句,他彻底睡着,魏安棠撑着脑袋,描摹他精致五官。
要是谌修圻没有被抓到这里来,他爸妈肯定会非常疼他,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
谁有这样可爱又漂亮孩子,都会这样。
哦,也不是,只要是自己孩子,可不可爱,漂不漂亮,都会是爸妈心头肉。
魏安棠摇摇头,掀开被子,最后摸摸他头发,很长,已经到脖子。
“除螃蟹,还有别吗?”
“有啊,好多呢,运气好时候,可以抓到好多,大桶。”
“你还是没说有什啊。”
“说你也不知道,那些小玩意儿都千奇百怪,自己看见才有意思。”
“你说说嘛,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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