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高义!受黎煜拜!”
张文正面上依旧是那副无所谓模样,笑着将黎煜扶好,“九殿下实在是实诚,微臣不过想偷偷懒而已,这只是赶巧。”
黎煜还要再说句什,张文正却是先开口,“九殿下不必客气,只是魏千户事,实在是牵扯甚广,咱们得做出好戏。”
说罢,黎煜还没明白张文正意思,转眼就见他将那封谌修圻请辞文书置于烛火之上,动作十分熟练,烧个干干净净。
黎煜有瞬间惊诧,又因为张文正这毫不掩饰样子而感到莫名羞愧。
等到张文正说完,弘元帝挥挥手,让他退下,而黎煜则是又被留下来挨批评。
被父皇通挤兑之后,黎煜郁闷地走向宫外,忍不住叹口气。
“微臣见过九殿下。”
本该早就离去张文正并没有走远,而是在红墙这儿等着黎煜,“九殿下,您可有听过这则消息?”
黎煜茫然地接过封文书,随着张文正起走入百香楼后,才展开阅。
京城。
多日大雨终于结束,黎煜在个晴朗早上,困倦地站在朝堂之上,正要偷偷打哈欠,弘元帝突然点名。
“煜儿,张阁老话,你有什看法。”
弘元帝还是很厚道地给黎煜打小电话,给他思考方向,奈何黎煜实在不太争气,刚才在打瞌睡,张阁老滔滔不绝小半个时辰,他早就不记得在讨论什。
黎煜沉默得像是在斟酌生杀大事,弘元帝也就看出这个家伙又不听。
宁州,魏安棠鹌鹑样,坐在角落,胳膊还很疼,但是,没有心里疼得厉害。
谌修圻已经连续忙很多天,这些天很晚才回来。
魏安棠摸摸脚踝上锁链,窝在床上,虽是难过,却也终于没拼命掩藏件坏事负担。
魏安棠恍然,仰躺在床榻上,前
越看眉头拧得越紧,“这,这确实是镇远将军谌修圻亲笔,可他好端端,奏请父皇辞官削爵做什?”
黎煜捏着文书左看右看,实在找不出作假痕迹,难道真是谌修圻想走?
张文正收回那封文书,“微臣不敢欺瞒,这封书信实则三日前就送到微臣手里,微臣恐事有变,并没有呈给陛下。”
黎煜不得不佩服张文正,若不是张文正压着这封文书,群臣知晓后,必定是赞成谌修圻辞官削爵居多,到时候父皇会陷入两难,而昨日传来魏安棠牵扯上命案,若是在此之前谌修圻真辞官
那黎煜就算有通天本领,也护不住魏安棠。
张文正在弘元帝发怒之前,合适宜地跳出来给天家父子双方个台阶。
“九殿下年幼,不知宁州陈年旧事也是寻常,只是现在这件案子涉及到魏千户,不得不慎重对待。”
有张文正明显提示,黎煜就算没有脑子也知道。
“父皇!魏安棠是儿臣引荐,他决计不会这样做,除非是有什难言之隐。”
弘元帝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也没有接话,而是继续听张文正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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