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疾驰,披星戴月,终于在东方既白之时,魏安棠行人成功和陈家两兄弟回合。
陈科和陈律这些时日想尽办法让二人输得不那像演戏,终于蒙混过关,成功开启反击模式。
而魏安棠也遵循谌修圻命令,来到宁州西边驻守。
站在荒芜西边山坡上,魏安棠眼里只有染血江山,流离失所百姓,以及寸草不生土地。
前所未有泄气和疲惫笼罩在魏安棠心头,他突然又想起谌修圻那天晚上话:“你记忆,也许只是系统允许你记得那部分。”
魏安棠闭闭眼,缓和下被冷风切割得干涩疼痛喉咙,稳下心神,轻夹马腹,咬牙切齿道:“改道!”
陈诚本就不满魏安棠带领他们丢失西廊粮道,现如今见主营失守,竟然又要带着他们跑路,天下哪有这样贪生怕死,蝇营狗苟之人?
“魏千户若是怕死!那众将士随继续前行,丢西廊粮道,怎也得回去帮助将军守住主营才行!”
陈诚冷硬地横魏安棠眼,魏安棠拔刀出鞘,瞬间光华流转,银光泛着刀械特有冷气,直直抵在陈诚咽喉。
陈诚眸光乍然凝固,这刀,快到他甚至没有看清出鞘,这个魏千户居然有如此刀速
。
谌修圻之所以不上战场,是因为身上伤,其次便是因为这个。
主营位置可以不要,但得有个靠得住人,来守住主营里最后兵力。
这波兵力也将是克敌制胜关键。
陈律和陈科两兄弟并不知道谌修圻这安排,心只以为是谌修圻伤得太重,根本无法上战场。
在听到这句话时,他虽然震惊,但是不得不说,他心底仿佛有个沉重担子,突然就卸下来。
他现在迫切想要见到谌修圻,他也不知道他见到谌修圻之后想要干什,可他就是想要见到这个人。
见到这个和他在这个陌生世
“您自当认得这柄刀,镇远将军有言,见此刀,如亲见他本人,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魏安棠点都没有打算要杀陈诚,他知道这个人执拗和忠诚,只是眼下大事未成,切都是未知数,并没有那多时间去跟他解释,何况这个计划,是他和谌修圻秘密。
陈诚不再多言,只是心里难免不服气,梗着脖子撇过头去。
魏安棠心里正乱,没有心思去维系人际关系,见没有人再闹事,调转马头,向宁州疾驰而去。
但愿谌修圻能够平安无事
只有魏安棠知道,有能力在西南王围剿下守住兵力人,只有谌修圻。
可谌修圻有几成把握成功,魏安棠并不解,何况谌修圻再怎强悍,他心底也总是担心会出什岔子。
“不好!你们看!主营位置,起火!”
魏安棠顺着那人指向方向看去,果然藏青天幕上冲着滔天火光,魏安棠心中暗叫不妙,连忙勒紧缰绳,马头骤然后撤,惊它瞬,抬起前蹄嘶鸣声,“停!”
众人瞬间陷入死寂,等着魏安棠下步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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