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说句话啊,还是没说清楚吗?”
谌修圻默不作声地摇摇头,隔很久,久到魏安棠心里发怵,他才开口,“你刚刚说要问个问题,还没问。”——
糖糖:你亲就没那多话和那多小心思
圻宝:哼,谁让你老是说话喘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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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难受,魏安棠猛地想起早上小卷话,“谌修圻真是个很危险人”。
但魏安棠不理解,扶着谌修圻躺下,他自觉地爬到榻里面,谌修圻拉过他胳膊,将脑袋搁在他肩窝,没有闭眼,只是默不作声地靠着。
看着谌修圻柔顺青丝,甚至比他自己头发还要软和很多,明明听说,头发软人,心肠都硬不起来,怎就是个危险人?
“谌修圻,想问你个问题。”
谌修圻抬头,头顶在魏安棠下巴处磕下,他抬头速度很缓慢,两人也就稍微触碰下,点都不疼,反倒有些温情意味在里面。
毕谌修圻,缓缓松开魏安棠下巴,温热呼吸扑在彼此面上,充满黄米糕滋味。
“是黄米糕吗?好像还有肉味道。”
魏安棠时回不过神来,缺氧和悸动让他浑身酸麻,大脑度处于死机状态,直到谌修圻探手到他怀里去搜寻,被触到某个地方后,魏安棠才个激灵,彻底回神。
“啊,啊!是黄米糕,还有几张炊饼,你要不要吃点?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路过就买。”
谌修圻捏块黄米糕,塞进嘴里,他嘴巴发苦,吃什都没味道,在魏安棠问他味道怎样时,他还是点点头,“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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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想问什?”
魏安棠时梗住,张张口,却根本就想不到自己该怎问,加上谌修圻也确实不记得前世。
“嗯……那天可能让你误会,其实,哎,咱都是大男人,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真不是不喜欢你,就没想那多,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魏安棠磕磕巴巴地说完,纠结得直挠谌修圻手心,奈何对方脸“听得很认真”样子,好像根本没感觉到魏安棠纠结。
听完后,谌修圻又垂下头,重新窝回魏安棠肩窝,像只听话小宠物,魏安棠没忍住,抬手摸摸他后脑勺。王共女申
魏安棠正要给他吃炊饼,陡然想到生病人肠胃不好,炊饼里既是肉,又是油,荤腥太重,也就没让谌修圻吃。
谌修圻也不馋,他本来就没胃口,索性靠在床头,眯缝着眼睛,瞧着魏安棠吃得满面油光,边吃,边跟他讲着朝堂上琐事。
等到他吃完,谌修圻将床边帕子递给他,擦脸,净手。
“哎,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好歹清醒。”
谌修圻活动活动脖子,本来好像好多,可这晃下来,有些犯恶心,便勾魏安棠手,垂着眼,轻声道:“有些头晕,陪躺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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