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明白谌修圻做法,魏安棠只得吃剩下块桃花酥。
“味道居然还挺不错,嗯万恶统治阶级,生活实在是奢靡!”
魏安棠边翻边吃,边吃边吐槽,还没吃完,身后牢门吱呀响,更有重物撞到声音。
魏安棠鼓着腮帮子转过身去看,只见谌修圻捂着鼻子,拧着眉头,双眼里满是愤怒。
“你锁门干什啊!给你解开你还自己锁上?”
想到这里他居然感到久违轻松,正要转过身,像某个懒蛋样睡个回笼觉,锁链响,哗啦声掉在地上。
魏安棠挑挑眉,不是吧,谌修圻走时候,居然!忘记!锁门?!
魏安棠摸摸头,有些头疼,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只得主动捡起地上锁链,将自己牢门锁好。
这也太不负责吧!还是说太相信他?
看来这个谌修圻绝对有问题,要是他是这样副不靠谱德行,弘元帝脑子瞎才会把昭狱交给谌修圻管!
魏安棠顿时脊背发凉,不对劲他好像还漏点什关键信息,但是这个人呐!
他就是很贱!越是想要记起,就越是记不起来,气得人头冒青烟都无计可施。
魏安棠深吸口气又呼出,可能是气得厉害,这口气呼得很冷,直直扑在谌修圻脸上,吹得他缩脖子,下意识往暖和地方拱。
这拱不要紧,关键是这牢房里小床是真小,谌修圻像个猫似缩腿,脑袋也拱到魏安棠肩窝那儿,睡得好像很香!
魏安棠看着那张好看脸,暗暗对自己说:忍!
越说越生气,谌修圻脚又把那扇刚刚修好栅门,给踹烂个几根柱子。
狱卒闻声赶来,连忙将锁链打开,谌修圻愤愤不
“这怎能行,现在被关在这个地方,也找不到别方面来证明。”
魏安棠坐到榻上,正要横七竖八地倒下,斜眼就瞟到个食盒样东西。
红木盒子花纹考究,看就不是低等爵位规制,能有这样地位,又能让这个东西出现在昭狱,多半就是谌修圻。
魏安棠打开食盒,里面果然有好几盘精致糕点,粉嫩桃花酥已经只剩块,想必是谌修圻想着送给他吃,结果自己忍不住叼走两三块。
仔细看,桃花酥盘子外面还滚落块黑乎乎东西,魏安棠拎起来看,是块品质上佳话梅。
次日醒来,谌修圻这个家伙居然早就不见,魏安棠坐起身时候还很茫然,怎会这样?谌修圻居然起得这早?
照这段时间生活作息来看,谌修圻绝对不是个励精图治家伙,反倒是睡到自然醒,睡不醒睡不饱就会直睡得做派。
如此想,魏安棠坐起身,觉得越来越可疑!以前他怎就好像猪油糊心样,就是看不出来呢!
魏安棠整理好被谌修圻拱得乱七八糟衣衫,习惯性要走出去“上班”,推到牢门上锁链才想起来,他现在是个阶下囚
阶下囚只需要等死,不需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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