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可以。
沈苫都想不出来,到底什才能让他“不可以”?
“你脾气总是这样好吗?”沈苫好奇问道。
说实话,他仍然觉得自己不太解秦峥。或许沈苫能清楚地知晓并能用指尖摸索出秦峥身上每个敏感点,但他完全不清楚这人平时是怎处理事情。
从前在赞比亚大象孤儿院共事那短暂几天或许还有点认知,但他们在不同工作小组,很快又分开,再相聚,目也都是为苟且之事。偶尔听见秦峥和别人电话会议,通常也是对面说很多话,秦峥站在窗边,很久才做出个回复,让人和他同事样摸不清秦先生所思所想。
“没关系,不急着要。慢工出细活,你做得越久越好。”
秦峥从刚才被沈苫忽略掉邮件堆里抽出藏在最下面信封:“事实上,今天是来做邮差。”
信封是深褐色,正面用金色水笔写着漂亮字体:致沈苫。
但沈苫时却没有动弹。
秦峥仍然保持着双手指尖轻轻托举邀请函姿势,像个兵人玩具样,除睫毛下垂,他安静得就像个假人。
苫顿顿补充:“暂时。”
秦峥笑:“好。”
看样子他是不太清楚自己笑起来有多可恶。
沈苫背过身去,边端着自己酸奶往工作间走,边终于想起来问道:“你今天来做什?”
“做客。”秦峥又在说些屁话。
他们认识时候,秦峥才刚刚读完本科学业,后来又继续念两年书,虽然过程中也有创业,但沈苫基本上就是在和个大学生做炮友。对,秦峥毕业时候还邀请沈苫作为亲友观礼,但当时他正忙着在墨西哥研究肉卷,婉言拒绝后,两人再没提过此事。
毕业后,秦峥在美国又蹉跎段时间才回国,而即使叛逆如斯,他还是没能抗住压力,按照父亲安排进入家族企业混资历,再然后,就是沈苫出现、秦峥不辞而别……这些大家都知道事。
秦峥懒洋洋掀起眼皮:“冀晨说性格恶劣,你觉得呢?”
沈苫下意识点点头,但又想起自己刚才还在夸他“脾气好”。
沈苫从他手中抽走那纸信封。
男人研究着背面火漆印,语气波澜不惊:“地点在哪?”
秦峥嘴唇抿抿,尽力压下笑意,谦卑地低声答复:“在家,可以吗?”
沈苫嘴角也抽动下,但他还是不服输地微微扬起下巴:“可以,但要吃蛋糕。”
他又不爱吃甜食,喜欢蛋糕更是屈指可数,这就是在变着花样地给人出难题,但秦峥脾气依旧好:“可以。”
沈苫顿住脚步,回头警告地瞪他眼。二少爷倒也老实,接过这眼立刻背住手站直,轻咳声,礼貌道:“来邀请你参加后天生日派对。”
他是小学生吗。
沈苫笑着问道:“什规模啊?”
秦峥:“只有位客人规模。”
沈苫也咳声:“这短时间可做不出把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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