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霍军跃跃欲试要去拍卖会,谭南山拦住他:“要不你今天还是别去,怕你受不。”
霍军说:“别人花钱又不花钱,有什受不?
唐煜没说自己在哪,只说自己在请人查验牛头锁真伪,顺便还不忘问问王辞怎样。
王辞不怎样,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开始上吐下泻,余乐洋和谭南山带他去医院挂水,直到下午唐煜打电话过来问他们在哪。
晚上拍卖会王辞是去不,打吊瓶他好歹不拉,但也是浑身没力气。
谭南山见唐煜空着手回来,问他牛头被他卖给谁,唐煜说:“还不知道卖给谁。”
谭南山好像猜到他把牛头弄哪去:“你该不会——”
谭南山看看房号,“这不是唐煜房间吗,你们两个怎在这?”
王辞昨天晚上开始就有点拉肚子,到早上拉越来越严重,人有点脱水,他从洗手间出来,看眼站在门口谭南山:“谭哥,早。”
余乐洋说:“唐煜昨天抱着那个牛头回来,说是怕晚上睡着被人打劫,让们俩过来陪他,昨晚们在这个房间睡。”
谭南山站在这半天没看见唐煜,他问:“唐煜呢?”
余乐洋:“他卖牛头去。”
谭南山看着吃力抱起牛头锁唐煜:“……已经被人买。”
周平江急道:“什人买?”
什人?
谭南山苦笑:“是唐煜。”
大半夜,秦时律收到谭南山发来条莫名其妙短信——
话没说完,霍军就来。
霍军来找他们起去拍卖会,他看别人花钱有瘾,虽然钱最后不是给他,但看那帮冤大头个两个跟碎钞机似,他看着爽。
“走啊,去拍卖会。”看见王辞苍白脸,霍军诶呦声:“这是怎,中毒?”
王辞撑着病躯苦笑:“没中毒,就是有点水土不服。”
霍军啧啧两声:“果然是城里来,就是娇贵。”
谭南山愣,现在还不到八点:“他去哪卖牛头?”
余乐洋嫌他烦:“不知道。”
唐煜说卖牛头时候天才刚亮,王辞还在梦里,余乐洋也没睡醒,余乐洋本来是要跟他块去,唐煜说王辞身体不舒服,让他留下来陪他。
谭南山皱眉,心说这几个小崽子胆子也太大,第次来缅江,人生地不熟就敢个人抱着东西去卖。
好在唐煜没关机,谭南山电话打通对方就接。
【劝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把唐煜领回去,不然到时候人跑,怕你连后悔两个字都来不及写。】
秦时律觉得他有病,说什莫名其妙话。
第二天早,谭南山来找唐煜,刚要敲门,门就自己开,走出来人不是唐煜,而是余乐洋,“你等着,去给你买药。”
余乐洋头撞到谭南山身上,谭南山按着他头顶把人推开,“毛毛躁躁,买什药?”
余乐洋抬头看到是他,推开他手说:“王辞拉肚子,去给他买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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