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写歌时候是怎想?”车子拐弯,人因为惯性而倾斜,沈清野向他这边靠靠,两人肩膀挨到起。
感觉到点重量。
奚闻身体猛地绷紧,看着前排座椅靠背,“也没怎想,就是那时候看部片子,想写个都市童话故事,但肯定没你现在这个故事这唯美。”回忆下,奚闻又笑笑,“藏在山里少年和白马,哪里有这多梦幻存在?都不真实。”
沈清野转头过来,看着他说,“什样片子?”
“是部拍摄城市生活纪录片,片子最后,镜头聚焦女孩从家里出来,看见巷子口用铁链拴着匹白马,她那刻很震撼,但什都没做,之后整天却惴惴不安,直想着那匹白马,下班后她很急迫地去找,但那匹白马已经不见。”
奚闻抬眼看过去,沈清野没特别反应。
全车人都等着,他也不好推来推去,就坐过去。直抱着胳膊,绷着腿,小心地不要碰到人。
上山车,路颠簸。
颠得人头晕眼花,有些晕车,车厢内空气混浊,奚闻闭闭眼,太阳穴突突地跳。
沈清野从包里拿盒薄荷糖,递给他颗,“难受?”
头灯光摄影都就位,取景美得像幅画,画中男女如同神仙眷侣般,男英俊女温婉。沈清野看着特别年轻,瞬间仿佛又回到奚闻第次去他家巷子里看到,惊鸿瞥少年。
奚闻看到两人凑起,因为太般配,就烦闷地转身,“不乐意看,亲完你叫吧。”
白小乙看看他吃瘪样子,笑下,“奚闻哥你吃醋啊?就说你是真心,你们怎可能分得手呢?”
奚闻转着手里矿泉水瓶子,垂点眼说,“不管真不真,假不假,都已经这样。”
白小乙急,“什叫就这样啊?”
“最后访谈时,有人问那个导演,那匹白马有什意义吗,为什要用这样情节作为结尾,有评论家觉得故意加这样结尾是在故弄
“有点。”奚闻接过,指尖碰到下,沈清野手指很凉,没什温度。
他含糖在嘴里,清亮薄荷味在唇齿间化开。
“你觉得那个剧本怎样?”
他反应会儿,才意识到沈清野是在跟自己说话。
奚闻想想,“拍得很美,比想象要好多。”
奚闻笑笑,“他虽然态度好,但也不能不识趣吧。可能就是没有缘分。”他说有点难过,徐徐吐出口气,“没法好好地喜欢谁,他遇上,真太倒霉。”
拍就拍到傍晚,晚上导演说在山上农家乐里安排饭菜,又说这里是景区,今天就不回市里,在这里住晚,体验下,放开来玩玩。
组人都上大巴。
沈清野原先是和白小乙坐块儿,奚闻上车时候晚点,前排没位置,只有后排最末。
白小乙特识时务,冲他招手,“奚闻哥你坐这,上后头坐。”说着就抱着背包窜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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