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才是正题。沈清野皱皱眉,“出事后,直没见过他,也联系不到人。,”他顿顿,有些难以表达,“很担心他,他从没这样过。”
杜夏嗤笑声,“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在自欺欺人,逃避个显而易见事实,”杜夏慢悠悠说着,很享受这种慢刀子杀人感觉,“他玩腻,所以拍拍屁股走。你连弹琴手都坏,唯点取乐优势也没,你还能做什?还有什长处与别人不同?脸再好看有什用,相处两个月都样平庸。”
“看着他长大,最解他性子,你和他相处这久,难道对他往日作风无所知?他自小娇生惯养,要什东西没有?好胜,好赌,好斗,越是有挑战性、难得到,他越是热情。只有最好才能配得上他,得到玩腻,有更好出现,就把原先丢到边。”
“你从前也许是他视线里最顶尖,有冠军头衔加持,但现在肯定不是。没有人会喜欢有瑕疵东西。”
。”
沈清野看看他,“如果不知情,为什通电话,你就肯过来?”
杜夏顿,眼中森冷,“可能还算个好老板吧。”他交叠双腿,“是商人,公事公办。你和公司签下合同,定下年张专辑和巡回音乐会,违约就该赔偿。公司前期成本已经投下去,要产出和成果却拿不出来,就算是闹到法庭上,公司也属于有理方。”
沈清野说,“是。”
这倒轻易。
“那就行,既然你也认,们没什再可说。你不如先想想如何把现场这烂摊子收拾干净。”杜夏扫视眼满屋狼藉,又是血又是玻璃碎片,从床上扯到地上,零零碎碎不堪入目。他站起来,作势要走,却又被沈清野喊住。
“还想问个人。”
“嗯?”
“奚闻在哪?”
杜夏转回头,有些奇怪,又有些戒备,“你问他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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