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轩弯折起身体,舌根弥漫开片苦意,“他做错事,走错路,没法原谅他。
华轩身体微颤,压抑着,“不是警察,已经被停职。”
女孩愣,随即笑得更妩媚,“不是啊,那更好。”她压下身,润红嘴唇蹭着耳廓来回移动,“可太喜欢你,下次再找,可以给你打个折。”
华轩伸手将她推开,“不会再有下次。”
女孩被推坐在床上,挑挑眉,“别这样嘛,你刚刚不是还挺疯吗?都快要被你弄死。”
华轩没说什,从女孩角度,能看到他侧脸红得要滴血,女孩说,“小警察,你是不是有什不开心事?你刚刚睡着时候,直在喊哥,是出什事?”
激情过后,酒也醒。女孩趴在他身上,柔软身体像藤蔓样缠绕着他。暧昧橘色灯光照着墙上五颜六色、姿势大胆画报,华轩盯着垂挂下来透明玻璃珠串发呆。女孩用长指甲拨拨他脸,“你叫什名字?”
华轩犹豫下,还是实话实说,“华轩。”
女孩吃吃地笑,“好正气名字,留个电话吗?下次还找呀。”
华轩有些心烦意乱,他推开女孩坐起来,随手扯件衣服披上,他摸摸裤子口袋,烟盒不知道扔哪儿去,扭头问女孩,“有烟吗?”
女孩侧身打开床头柜拿根烟,却没给他,拿在手中,红唇勾起,挑衅地问他,“怎?舒服完就不认人?”
华轩身体微颤,“你问这些干什?”
女孩说,“事做完闲聊下嘛,你叫得太吓人,好像他快死样。”
华轩闭闭眼,心里痛苦翻江倒海般汹涌起来,他日复日地害怕惊惧,生怕哪日就看到华旸被抓起来消息,连梦里也饱尝恐慌。
他对华旸不是恨他欺骗自己,而是恨他为什从来不说。
而且也失望,太失望,他知道他哥这辈子完,不要说能过得幸福,不知道什时候就身首异处,就算侥幸活着,也不会活得快乐。他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什没有早点发现,能尽早拉他把。结果闹到现在,他神倒,沦落,他却什都做不。他直被保护得太好,什都不知道,什都蒙在鼓里,在意些微不足道事,那些不好东西都让别人承受。
华轩皱着眉,“对不起,喝太多。”
女孩把烟咬在嘴里点吸口,再取下来,弯腰放进他嘴里,唇张开,将白茫茫烟雾喷在他脸上,“知道,小警察,见过你,你穿制服样子可真帅气。”她咯咯笑着说,长指甲陷入华轩后背被抓挠出伤口中,滴血顺着月白后背滑下来。
华轩吃痛,下意识前缩下,女孩搂住他脖子,顺势坐到大腿上,“警察也来嫖娼呢,这算不算知法犯法?”
华轩伸长脖子,避开女孩温热呼吸,额头青筋突突跳着,“你别乱说。”
“说又怎样?”女孩犟嘴,“小警察你要把铐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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