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导?”
被窝里探出半张脸,双眼还睡意惺忪,眼皮肿成核桃,努力睁睁,“他找肯定是剧事,手机给,得回个。”
掐住腿根,拉起,身下人驯服得像引颈就戮羔羊。
汗和泪水打湿床单,泅出片水渍,喉间泻出几声响动。
沈清野俯下身,安抚地轻啄他后颈,手陷入只剩片青茬头皮,隐隐扎手,痛感微妙却让人上瘾。他又有些怀念从前蜷曲而柔软发梢,张扬红色泼散在洁白床单,热烈得像捧开正盛玫瑰,明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酒店外漆黑夜幕起狂风,下下拍打着楼体,入冬树木枝叶萧索,在寒风里脆弱不堪地抖动,几次险险弯折,残余几片枯叶离枝头,在风里打着卷儿,被风裹挟着,忽上忽下,颠簸不止,飘飘悠悠落不地。
酒店房间内,光线虚虚浮浮地飘散,手掌下,月白色柔韧背,化开成模糊片。
,也许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沈清野把手拿开,滴水珠顺着他掌心蜿蜒而下,淌过手纹,从腕间滴落。
“哭什?”他用手指抹去他眼下湿润,又路下滑至唇瓣上轻碾,触碰双唇张开,手指被人含入口中。
“不高兴。”嗓音低哑,喉结滚动,空气潮湿又粘稠,编织成纠缠情网。
松开手指,就仰起脖子索吻,口腔里还有烟草味道,扫过齿列,上颚,四壁,将那种苦涩味道搜刮至点都尝不出来。
睡到下午,少见暖阳拨开连日厚重云层,毫无保留地洒满室。
沈清野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床头,弯下腰,给响整早没电手机充上电,刚刚开机,各种电话和短信就蜂拥而至,急促铃声打破房间内残留暧昧懒散。
凌乱床褥内又伸出只手,手白皙纤细,皮肤柔嫩,腕骨都生得漂亮精致,循着铃声摸到手机,连着充电线往被窝里扯,被沈清野伸手抓住,“刚充上电。”
“哦。”被窝里发出声含糊咕哝,手很快就缩进去,“好冷,帮看看是谁。”
沈清野先走到门口,把空调度数又往上调两度,然后走回来,拿起手机翻翻,“大多是你助理,刚刚是韦导。”
沈清野搂住怀中人肩,把人翻过来,从脊椎往下摸下去,肌肉纤薄,月白色后背光滑柔韧,比从前瘦不少,能轻松摸出骨头形状,眉头微蹙,不轻不重地轻拍下,“都吃什,瘦快没形。”
很快浮指印,空气微凉,不痛却羞耻。
腰下就僵直,奚闻难堪地揪住床单,他从来没被人打过,丢人至极,脸埋进被子里,脖子上细小茸毛敏感战栗,耳根处点红蔓延到脚趾。刚刚泼皮撒野撒不出来,浑身像筛子样细细地抖动。
脊背伸展,弯曲,灯光暧昧,惹人想入非非又胆大妄为。
从腰间下凹寸寸丈量至尾骨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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