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不再主控大脑,吴澜雨清醒过来。两人身份差距太大,家里不会同意,在起也没什前景,江源除张脸,好像也没什拿得出手,绝不是个优质潜力股。家世背景,教育程度,思想理念,二人都有云泥之别,压根就不是条路上。
怎想,都还是奚闻更适合自己。虽然他总惹自己伤心难过,但样貌人才都是顶尖。
腻厌清醒,就该分开。吴澜雨提分手,江源这才撕开深情体贴好男友人设,拿着恩爱时拍下照片为把柄,威胁要公开,要搞臭吴家名声。
吴家是从政,官场上最忌讳这种。
吴澜雨又不想让奚闻知道这种事,害怕他会嫌弃自己,搞黄二人婚事。
着烟手顿,目光好像能透过衣袖看到手臂上伤口,虽然愈合,仍落下蜈蚣般狰狞疤痕,就是这两道疤断送他前程。“不知道,希望不是吧。”
江源不是什好人,但也不能说有多坏。就凭他在酒店曾说过话,就知道他骨子里是有股不服输劲儿,虽然已经堕落得身脏污,人却是极清醒,纵使自甘下贱,做有钱人脚下条狗,可逮着机会,他是定会爬上去。这样人,与利益无关时,相处起来还不错,狠起来时候也是极狠。
沈清野和江源,说难听点,个新欢个旧爱,两人都和奚闻有过关系,关系又都脏很,沈清野并不想与他有什联系,瞧见他,就像扎进肉里根木刺,刺痛却抠不出来。江源则无所谓点,好像滚刀肉,混不在意,看他步自己后尘,还能揶揄调侃两句。
他会重新与江源有牵扯,也是因为吴澜雨。
之前冯耀辉生日宴,奚闻半路把吴澜雨扔下跑,吴澜雨换脏衣服从酒店房间下来,却找不到人,又气又急,哭得眼睛都红,个人在花园里枯坐着,越想越委屈,揪着花草发泄时,旁边递来条手帕。
迫于无奈,直受江源要挟。
江源也不要钱,钱他有。也不太要人,他说不喜欢强迫人做事,委委屈屈,憋屈又难受。
只是这直吊着,偶尔把人叫出来吃吃饭喝喝酒,敲打敲打。
好像养个宠物,逗着玩样。
这样不上不下,死也死不利索,没过半个月,吴澜雨
愣怔着取手帕擦眼泪,转过头,是副清秀干净眉眼。
江源模特出身,身高腿长,模样长得很好,细嫩小白脸,很有欺骗性。张嘴也甜,黑得能说成白,很小年纪就知道风月情事,骗起小姑娘来,张嘴就能生出花。
吴澜雨晕乎乎就入套儿。
半是寂寞,半是和奚闻赌气,来二去,就和江源交往起来。
虽然交往得很隐蔽,毕竟江源没权二没势,只是个不入流小明星,还是没名气那种。吴澜雨和他谈恋爱,只是图新鲜,贪好玩,也没有多认真,恋爱谈得跟所有幼稚小情侣样,黏糊又矫情,过多巴胺分泌过盛那阵儿,则平淡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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