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番从隔间出来后,两人衣服都乱,嘴角也肿。
奚闻手撑着跳上盥洗台,腿太长,脚尖得点着地。
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烟点燃,吸口,仰首,雾气从嘴里呼出来。
沈清野有些不喜欢地皱眉,奚闻看他厌恶样子,笑起来,又吸口,俯下身,轻轻喷在他脸上。
白色烟雾在两人间弥漫攀升,面孔在缭绕烟雾间若隐若现,升腾至发梢处然后消散,奚闻眯着眼看过去,切介于虚与实之间,沈清野因刺激而半垂眼睫如同鸽子尾羽。
等沈清野正式回来,又过个礼拜,专辑已经做差不多,选歌奚闻提前看过,确很有想法,整个专辑质量很高,从拍摄到音质,都是顶尖水平。
回来那天,奚闻来机场接他,两人订餐厅吃饭。
其实那天他们没做到最后,但关系确有不同,奚闻第次发现原来沈清野也不是全无触动,也没他说这厌恶,嘴上说倔强,身体却是诚实,不会骗人。之前平衡被打破,两人交往就简单起来。
这种纯粹交易关系远比之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拉锯,相处起来要轻松。
有来有往,个给予个付出。
半夜,奚闻做个古里古怪梦。
他咬着下唇,最后小心地转个身。
沈清野是面朝着他睡,窗帘没有拉严实,投进来点细微光,奚闻能模糊地看见点轮廓,闭着眼,鼻梁挺直,浓密睫毛根根分明在眼窝那儿投下小片阴影,嘴唇放松,唇形很完美。
这近距离看着很漂亮,奚闻蜷着身子,把头挨过去,靠着另个枕头边缘,轻轻地蹭蹭。
奚闻知道他醒,“清野。”他含糊不清地低语着。
烟草焚烧味道充斥在空气中,奚闻下柔软起来,他靠近过去点点啄吻,像幼嫩小鹿,吻慢而悠长,不疾不徐。
沈清野环住他,手掌撑着冰凉陶瓷面,闭着眼,唇齿间蔓延开点烟草苦涩。
这时,厕所门突然被人打开。
两人望过去。
江
沈清野好像也习惯,没之前反应那激烈,有时候甚至还会主动亲他。
集结优良团队,沈清野专辑推出后,果然大卖,在评论家中评价也很高,还获奖,被邀请出席颁奖典礼。
他穿着身镶亮片黑色礼服,化淡妆,五官显得更立体,眉眼第次有点浓丽感。
他第次经历这种场面,倒还算淡定。上台领奖时,奚闻坐在下面鼓掌,笑得比自己拿奖还高兴。
晚会前休息,沈清野被奚闻拽进卫生间隔间。
沈清野摁住他手,“嗯?”嗓音低沉,还带点沙哑鼻音。
奚闻身体压得更低,沈清野被他推得仰面躺着,奚闻靠在他身上,下巴枕在他肩上,他反握住沈清野手。
沈清野目光沉沉地看他会儿,伸出手,将他被汗水打湿碎发拨到耳后。
……
第二天奚闻独自回去,其余人留下来做些收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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