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夏倒无所谓,“随你,事儿都是你闹出来。不过你别把他捧太高,捧高,你不好掌控,惹出麻烦捅到老爷子那里就不好收场。”
冯耀辉起家时候手段不太干净,洗十几年,才算漂白上岸,杜夏路跟着老爷子摸爬滚打,手上还有些旧日人脉,奚闻从前要是惹什麻烦,都是他出面解决。
现在想想,杜夏对他确是太宠,老爷
奚闻温柔起来,“去床上睡吧。”
沈清野站起来,脚步有些趔趄,奚闻扶住他,把他扶上床,头刚挨上枕头,人就昏睡过去。
奚闻给他盖上被子,坐在床沿看会儿,沈清野面上因酒意而泛红,眉宇间还鼓着消不去小疙瘩,好像睡着也不畅快,奚闻伸出手去抚平那处褶皱,他五官本就不张扬,眼下睡着,更比清醒时柔和不少,柔和得好像很好欺负。
奚闻摸摸他发烫脸,觉得他在别人手上还这样不设防,实在大意,今后得告诉他不能这样随便喝酒。
奚闻走到落地窗前,舒展下筋骨,抵着窗往下望,此时夜阑人寂,高楼间华灯已起。
闻走过去,沈清野转过脸,奚闻弯下腰,手撑在椅子两侧扶手上,水珠滴到他腿上,“你在想什?”
沈清野看着淅淅沥沥往自己身上掉水,蹙眉,随手扯下他搭在颈上毛巾,给他擦头发,他动作不熟练,只知道狠狠拧把发梢水,“在想你还准备玩多久,”
奚闻被他扯得头皮都痛,憋着嘴没有把头发从他手下解救出来。
老实蹲会儿,头发才算是半干,奚闻忙站起来,按按僵硬关节,又问道,“你饿不饿,们叫东西吃吧。”说着,自说自话地打酒店内线叫客房服务。
他点酒店套餐,又叫红酒,沈清野没吃什。
他点根烟,又给杜夏发消息,让他把之前对沈清野限制都撤。
杜夏回个电话给他,嗓音醇厚,还带着笑,“都搞定?喜欢吗?”
奚闻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除亲两下,啥都没干,琢磨下,只敷衍说,“挺好。”
“听起来还蛮顺利,以为这孩子犟很,这点小限制,没法让他屈服。”
奚闻怔,随后很认真地说,“夏叔,还挺喜欢他,你不需要再对他做什。”
他精神倦怠,看着兴致不是很高,奚闻想他是这几天直在医院陪凌韵没休息好,凌韵做手术,他心里牵挂,精神紧张,眼下总算是切顺利,心中石头落地,疲乏才侵袭上来。
奚闻有意劝酒,想让他喝醉,人不至于绷着,可以去床上休息。
奚闻软磨硬泡,沈清野禁不住他磨,灌小半瓶下去。他本来酒量很好,只是心里压太多事,情绪压抑,自己想醉,这点量倒也真搞得人迟钝起来,精神有些恍惚。
奚闻看他双眼已经有些失焦,还挺惊讶他这容易被灌醉,“沈老师?”他试探性叫声。
沈清野半阖眼,懒懒从嗓子眼里冒出个声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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