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野跟看傻子样看他,“你不是要带去找人解释吗?”
“啊,噢,是。”奚闻从地上爬起来,表情恶狠狠地,“这就带你去证明清白。”
汹汹。
沈清野低头和他对视会儿,眼里黑沉沉,也压着气,“你究竟想怎样?”
“不想怎样,还能想怎样?就是气不过!”
“只是单纯地想请你块儿弄首歌,又不是作*犯科,你犯得着这拒人于千里之外吗?本来多好个事儿啊,你喜欢这首歌,喜欢你弹曲子,两人拍即合,怎搞得好像在无理取闹样?这简单事儿,怎就被刘然这混蛋弄砸呢?怎就这累呢?!”
他原先气势还足,声音还大,说着说着就委屈,“转两个多小时才找到这破地方,刚停下来新车就被鸟屎砸,就知道今天准没好事,就该换个时间点再来。到门口听见你弹琴还不敢敲门,好不容易等你停下来,结果就换来这个结果。他妈半年都没性生活,还追求刺激?刘然那混账玩意儿都怎想出来这种词?”
奚闻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越想越觉得自己倒霉催,突然被泼身脏水,腔真心地来三顾茅庐,不过几分钟对话结束,他居然像个泼妇样坐在地上撒泼。仿佛天翻地覆样,他是怎发展到这步?他还有形象吗?
沈清野听他说这长串,神经都痛,可看坐地上这人样子,好像自己再说句重话,这人就能哭出来似地。“所以你想怎做?”
奚闻瞪着他,“想你相信。”
沈清野叹口气,“那走吧。”
奚闻情绪还充沛着,下没反应过来,“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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