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他们在电梯那儿分手,奚闻直上最高层找杜夏,姜信文去排练室。
结果他在杜夏办公室见到意想不到人。
那个人转过头和他对视片刻,又面无表情地转回去。
模样比电视上要好,眼睛精致得勾人,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气质也更加浓郁。
走时,那人与他擦身而过,身上有股好闻松香味,在空气里经久不散。
相同旋律听无数遍,听得他耳朵都木,也没特别中意,就塞个耳机给姜信文,“你帮听听,有没有哪个特别喜欢?”
姜信文听完全部,很老实,“感觉都差不多。”
奚闻叹息声,抓抓头发,“是啊,都少点感觉。”
“不是,是说都挺好,你随便挑哪个都成。”
奚闻把耳机塞回去,“那不行,这种东西怎能随便。”
去薅他头发,问他怎顶着个信号灯回来?
“你原来银灰色呢?前两天不是还说要走冰山酷哥儿路线吗?”
奚闻拍掉他手,很认真地跟他说,“发现冰山酷哥儿不适合,还有人比更冷。造型师说长得偏韩流,比较适合走潮酷风。再说搞摇滚不都要顶头花花绿绿头发吗?比较符合大众预期,像你们这样个个黑头板寸,粉丝会幻想破灭。”
刘然笑得打颤,“真是辛苦你,牺牲自己头发来捍卫团队形象。”
匡尧放下手里鼓槌,瞥他眼,“你再这样折腾下去,迟早把自己头发漂断。”
奚闻进办公室,把谱子给杜夏,让他帮忙牵个线。
回去等两天却没消息,他又去问杜夏有没有说清楚,杜夏说该说都说。奚闻不耐烦,要自己打电话过去,杜夏笑笑,拿奚闻说过话来堵他,“你不是要让他自己做决定吗?”
奚闻下哑口无言,无可奈何地挂电话。
他努力说服自己也许这就是没缘分吧。真应
他放下腿,往前排靠点,对司机说,“杨叔,麻烦掉头去公司吧,有点事。”
司机点点头,前方路口爽利地个掉头。
奚闻又扭头问姜信文,“你要不要起去公司啊?还是让杨叔之后送你回去?”
姜信文无所谓,“那去排练室待会儿好,宿舍里太吵。”
奚闻点点头,又闭上眼开始找旋律。
奚闻苦恼地抓点发尾,“好像发质是变差,预约下周头发保养,你们要起去吗?”
刘然不在意,“和尧哥这头青茬有什好保养,最多去按摩按摩头皮。你问问信文吧,他头发多又茂密,能做回本。”
姜信文从沙发上抬起眼,无所谓地朝奚闻点点头,“他们都不去话,那到时候陪你去。”
奚闻拖到个人很满意,“好,就这定。”
等到那天,他们做两个小时保养出来,奚闻在车子上翘着腿听白小乙给他找几个人试弹。写歌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鬼上身,他竟然在曲子里加小段钢琴独奏,现在得挑人来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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