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停顿下,“这楼是公司,确有几个艺人住在这,但不多。”
“沈清野是不是也住这?”
“你等下。”电话那边传来点响动,
奚闻衣服沈清野穿上有点小,但勉勉强强能遮体。
这折腾波,沈清野还是睡得死沉死沉,没有点要清醒架势。
奚闻突然有些担心沈清野是不是不仅是喝醉那简单,不知道莫名其妙被人灌什东西下去,又去摸摸他额头,还好体温什都还正常。
好不容易整理好,给沈清野披条毯子,垫个枕头进去,让他睡得舒舒服服。然后躲到卧室里,给杜夏打电话。
目前时间凌晨三点多,这通电话打得奚闻十分良心不安。
和他名字很像。迢递路回清野。又清又冷。
奚闻心脏猛地像被小猫抓下,难受起来。
他从沈清野怀里钻出来,去浴室清洗下身体。
冰冷水流击打在滚烫皮肤上,浇熄热度。
他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脖子肩胛胸腹都有不少吻痕,手腕被掐出印子有点红肿,胸上还留有牙印,是小狼崽子咬。
亲到眼睛,奚闻闭着眼,眼珠不安地转转,沈清野手里动作柔和起来。
两人慢慢贴在起厮磨,然后嘴唇蹭到他耳廓,沈清野叹口气,嗓音低沉,如同大提琴音色,“你去哪里?”说得太缱绻,好像情人私语。
你对他越狠,奚闻就越犟,下子软下来,他又像被抽筋似地没支撑。
他红着眼睛,眼窝没用马尿就稀里哗啦流下来,糊满脸,身子弓着,簌簌发抖,红通通,像煮熟虾米。
他贴着沈清野,双手搂上他脖子,声音还有些委屈,“沈,沈老师。”他把头埋进沈清野颈项间,“好想你啊,你不要怪。”
铃声只响下杜夏就接,声音听上去十分浑厚有力,不像是刚被吵醒。
奚闻惊讶,“夏叔,你还没睡啊?”
“没有,刚醒。怎?”
……果然工作狂都不用睡觉。
奚闻小心翼翼说,“想问下,你这套房子是不是你们公司艺人福利房?”
奚闻碰碰,嘶声,都渗血。
他压压眼,却极轻地笑下。
他打湿条长毛巾,去收拾沙发上场乱局。
男人果然是欲望作祟,发泄完就没事。
他抹把鼻血,把脏兮兮衣服扔,给他换身新。
沈清野什话都没说,只是安静地搂着他。
等奚闻哭够,抽噎着再抬起头时,发现沈清野已经睡着。
这次眉宇间紧皱沟壑被抚平,安睡得像个少年。
月光透过白纱帘洒下来,落层清辉在地上。
奚闻恍惚得想起最近次看到沈清野颁奖礼,他站在台上,高订西装剪裁得体,眉眼间青涩少年气已经消失,这几年他五官长开不少,虽然仍然精致漂亮,却莫名带股沉郁气质,站在台上时,笑意未达眼底,只觉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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