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你怕。
有些话想说,说不出口。
怕说出来便是再也不得转圜死路绝境。
他明明是最最唯利是图商人,家中却被文曲星点玉笔头,叫他这身铜臭养位风骨皆是墨香文人来,逼不得,硬不得,程恪行想织张金丝笼将这只文鹤永远停在自己身侧,但他却更害怕雁清山上再无昼回唳唱。
明明都放他走。
生要将关多久?”
程恪行压着颤声:“你随时都可以走。”
程昼回笑下,干干净净不带蔑意,却笑得人心头发苦:“这样吗,还以为先生知道自己对阿回有多重要,有些话不说清楚,不会走。
他知道吗?他当然知道。
所以他敢把人就安置在这里,不闻不问——程恪行不过就是依恃着在这世上程昼回对他独无二那份依赖罢。
但怎又将他锁起来呢。
程恪行黯然地看着远方山雾,心底声音也不知是说给程昼回,还是说给自己,轻得几乎要飘去云间
别怕,阿回。他想。
【受不住。】
但明明连仗势欺人事都做,他却连句话也不敢说。
你在躲吗?
在啊,阿回。
为什呢?
因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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