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程声甚至直接关机,张沉又打算给Frank打去问情况,可还没拨出去手里手机就猛然爆发出阵刺耳来电铃声,屏幕上闪着来电显示:疗养院。
这几年张沉接过无数次他们来电,大多时候这通电话都是来催他处理张立成烂摊子,有时管事朝他喊:“你爸拿改锥把隔壁床老头子胳膊刺伤啦,还砸咱院里好多设备,赔款金额和银行卡号给你短信发过去。”有时对面人字里行间全是猎奇和嫌恶:“你爸在疗养院里大吼大叫,说……”说到半对面人停嘴,似乎在斟酌是否该向张沉复述张立成话,但张沉总会先步贴心地问:“他说什你直接告诉。”有台阶下,管事只象征性犹豫几秒便活灵活现地给张沉模仿他爸语气:“你爸在院里给圈人讲故事,说自己儿子是个死同性恋,专搞男人屁股,现在飞黄腾达就把他扔在这里不管。你爸喊,全疗养院好事老头老太太都来围观,连护工和扫院子大爷都挤在前面听,影响实在太差,您要不行行好给你爸换家养老院?们这儿实在摆不下你爸这尊大佛!”
张沉接电话往卧室里走,他早料想到这通电话又是因为张立成在那边惹是生非,没太在意,可刚接通对面却传来不寻常急促声音:“张先生,你爸今天下午被发现在疗养院池塘里溺水身亡,警察现在正在们这里调监控,基本确定是z.sha,请您尽快回趟云城处理后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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