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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沉听到趴在自己胸口上人声声喊自己沉沉,腾出只手摸摸埋在自己颈窝脑袋,“你还叫小名?”
这会程声回过神,仰着脸看他,“比你大岁,算是你哥哥,怎不能喊你小名?”
张沉拍拍他脸,“你哪有哥哥样子?”说着他把人抱去镜子前,让两个人全映在雾湿镜子上,拍着
程声只看过次张沉乐队演出,是他们后来第面,他还记得那时酒吧里背着电吉他哼歌张沉,年轻技术好,那几根弦间手指不知练多少遍,他在台上眼神总是懒散,和身上松垮大t恤很搭,人也是懒散,眼睛不看弦,却偶尔看底下听歌酒鬼们。到吉他solo时他习惯性半眯起眼睛,露出副沉迷音乐表情,这时候程声才意识到所有歌都是他写,他以种不易察觉方式把自己放进音乐里,张沉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心疼与理解。
但他也记得张沉上班时样子,眉头总皱着,不爱加班效率却比谁都高,常用副诚心语气夸程声代码写得漂亮,开会讨论业务时却总另辟蹊径,转头就把程声反问到下不来台。
程声还想起那双骨节分明手,这双手打代码、弹吉他、弹键盘、做混音母带,现在正在自己脊背上来回抚摸,摸到尾椎时程声浑身打个颤,忍不住抬头去看,张沉果然拿那副对待乐器表情看他。
被他看久,程声忽然讲起之前事:“记得咱们在老秦酒吧第次见面,你蹲在台上和几个工作人员起调试设备,好凶好严肃,谁都不敢惹你。可旦开始弹吉他又变得那样放松,好像……”说着他忽然笑起来,后面话说得断断续续,“好像在说,去你妈,你们只有来欣赏份。”
酒店房间里是昏,只有旁边盏床头小灯亮着,程声趴在他身上,自然而然把上衣脱扔在另张床上,他看眼上面张沉,这个人也不帮他,只是拿种观赏眼神望着他。
这让程声警惕起来,马上收敛急躁动作,每当他做出这些自以为聪明小把戏都很让张沉受用,?原本搭在他背上手滑下来。张沉手是细长型,指头上却覆着层茧,刚在腰上摸几下程声就不行,被他摸过地方全着起火,程声动作也逐渐毛糙,只急躁手伸向床头柜,在里面翻翻找找,终于寻到只塑料制四方小包装。
上面张沉拿种很复杂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扫荡,程声从未见过他这样表情,刚准备开口问什却感觉嘴里叼包装袋被人猛地扯掉,紧接着嘴角传来串湿润吻声。
程声没闭眼,直在看闭着眼睛亲他张沉,张沉同他样变样,棱角比从前更锋利,骨架也更能撑住人,程声仔细扫遍他脸,忽然问:“们算是接吻吗?”
“不然你觉得是什?”
说完张沉又去亲他唇中央,在上面咬好几口再把自己舌头送进去,下下把他嘴唇吻遍再转去亲他脸颊、眼睛和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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