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天没事
吧？”
程声很急
样子，只解释这
句便连赶带推把Frank往出赶，等把人彻底赶走自己也没再返回公司大楼，反而拐去旁边家二十四小时营业披萨店。
十点半，对着电脑张沉起身，去茶水间冲杯黑咖啡给自己提神。他端着杯子往回走，还没走到自己工位忽然发现桌子旁凭空冒出来个突兀人。
那人手里拎着盒披萨，耷拉着脸，不情不愿地问：“你晚上没吃饭吧，要不要起吃宵夜？”张沉借着顶光把这人憋屈表情看个全，心情大好地拨开他，腿伸坐回电脑前，头也不抬对他说：“要加班到凌晨点。”
上面人说：“
是老板，现在说你不用加。”
班，你能不能偶尔装装样子？不然每天只有你准点下班，大家心里不平衡，全来找闹g,m怎
办，影响企业氛围。”
张沉更莫名其妙，“工作没做完当然要加班，可做完为什不能走？”
公司里其他人逐渐撂下手里键盘往这边探头探脑，程声余光看到有人朝他们这边瞟，心想领导者定不能被员工带着走，身体还压在张沉肩膀上，语气难得硬气：“不管，你今天必须在这里加班，做明天安排工作。”
张沉觉得这老板有些流氓，无理取闹，但想想还是把刚背好包重新撂回椅子上，点头说：“好，你给个整点时间，月末好算加班费。”
听到这人居然要准时准点算加班费，比他个老板还精打细算，下午和人谈合同被刁难火噌地下烧起来，程声语气也不大好，但顾忌周围有同事，憋屈地在张沉耳边挤出句：“给加到凌晨点，不到点不准走。”
张沉还是不看他，专心处理手头工作，“说加到点就是点。”
“你这个人怎不会变通下？”
张沉把键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认真道：“你付加班费，就得让你付钱值回来。”
上面人被他这番说辞气得发不出脾气，最后屁股坐在他旁边工位上，窸窸窣窣把披萨盒拆开，戴着塑料手套扒下块披萨，递去正心工
他只是气头上随口句，张沉却没任何异议。晚上十点，公司里人几乎走光，偌大办公室里只剩程声、Frank和张沉三个人。快要离开时Frank觉得不对劲，给旁边程声使眼色，凑过去悄悄问他：“张沉怎回事？他不是从不加班？”
“让他加，治治他。”
Frank耸肩，边收拾自己桌上东西边说：“你怎遇到他就小孩子脾气？”
“他太气人，有时候真忍不。”程声跟着他起收拾，两个人肩并肩等电梯，等待过程中程声回头看眼身后办公室，张沉还对着泛幽光电脑屏幕工作，模样严肃，点钻空子意思都没有。
程声忽然有些懊恼，刚下电梯出大门就返脚，推着Frank告别：“你先回家吧，忽然想起有个活儿没做完，回公司赶完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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