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第次帮人洗澡,只会把香皂打出泡沫瞎抹通,抹完再提着花洒小心翼翼地冲干净。他刚把泡沫冲掉就发觉自己腰被人箍住,两条腿被架起来。程声愣神几秒,在不断往下浇热水里问张沉:“你明天醒来不会忘吧?”
张沉抱着他,摇摇头:“没醉,忘不。”
……
外面依然雷雨交加,隔会儿窗户玻璃就要被打雷声震得咣当响。房间里没开灯,下雨天室内闷热,两个人赤身裸体,满身是汗地抱在起。
最后次高潮结束,两个人终于分开会,各自平躺着,安静地听外面雨声。
他们交钱往楼上走,衣服上雨水沥沥拉拉滴路。
刚进门程声就被抵在墙上,张沉身上淡淡酒精味儿铺面而来,闻久程声觉得自己也醉。他搭着张沉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下张沉嘴角,可他刚打算离开张沉就抵上他额头,不由分说把嘴唇贴上去。
嘴上火辣辣,酒精味和拉扯疼痛感同时涌上来,程声要被淹没,他搂着张沉脖子,换气时候问他:“你是不是醉?”
张沉没说话,黑沉沉眼睛眨不眨盯着程声看,答非所问:“你不该呆在这。”
这话程声不乐意听,他固执地盯着张沉眼睛看,知道张沉醉,醉得不轻,但还是缓缓凑近,继续和他接吻。
程声艰难地翻过身,在昏暗房间里认真看张沉脸,他额头上有几处磕伤,潮湿头发挡在这些伤口前面,看不大清伤口样子。程声伸手把他额前碎发拨开,张沉原本已经合上眼睛又睁开,眼睫小幅度翕动,眯着眼看他要做什。
程声知道自己确入魔,他凑过去用手环住张沉腰,趴在他身上亲他,等亲够,捧着他脸认真说:“不想编什改变世界代码也不想组乐队,只想自己快活,等们把阿姨葬礼办完就偷偷跑出去吧,去南方起做点小生意,辈子很快就过去。”
这次是他主动亲上去,无理取闹缠着张沉舌头嘬大半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舌头也是酒味,还是白酒,程声尝着尝着发现自己和张沉差不多,醉在起去。
两人身上都是湿衣服,黏在身上难受得紧,脱下来也花大半天。程声不得要领去解张沉衬衣扣子,解到半打结,他没辙,先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三两下又把裤子踩到脚底下,脚步虚浮,推着湿漉漉张沉往卫生间走。
小宾馆卫生间狭窄,两个人抱在起仍然挤得慌。程声拧开淋浴笼头,大股热水往他俩身上浇,冷热交替激得人身鸡皮疙瘩,程声这才察觉到自己刚刚在外面几乎被冷雨浇得冻僵。
张沉看不出醉意,相反看人专注,动不动地盯着程声看,看着看着就笑起来,只是笑得人心痛。
程声帮他把额头上血洗干净,有点担心:“伤口不能碰水吧?你躲躲水,给你洗别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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