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糟蹋东西而羞耻
意思。张沉这会儿终于有点理解他爸说那句话，这人脑子大概真有点病。
他们两个
前后下
楼，张沉把摩托开锁，自己先卸书包坐上去，转身把书包扔给程声，说：“你坐后边，这个得你拿着。”
程声应声就赶紧跑过去，接住自己背上。他对着这俩黑色摩托好奇地左看右看，他坐过老桑塔纳也坐过二八大杠，唯独没坐过摩托，不知道该从哪儿上去。前面张沉等很久，见后面没有动静出声提醒他：“踩蹬子上来。”
程声这才飞速“哦”声，踩着蹬子，把腿岔得老高才顺利爬上后座。
摩托车位置小，两个人离得极近，后背前胸几乎要贴在起，程声有点发慌，两只手老实抓着摩托两边保持平衡。前面那人却好像没点儿感觉，只是提醒程声：“要走。”
程声“嗯”声。
前面人又说：“你搂住
腰，不然会摔下来。”
程声紧张地把两只手从摩托两边撤下，移到前面人腰两侧，他犹豫几秒，才缓缓顺着前面人腰线收紧手臂。可他还没来得及真正搂紧，耳边就忽然传来阵嗡嗡摩托引擎发动声，下秒他身体就跟随惯性猛地撞在张沉后背上。
这次程声没有起来，他把脑袋贴在张沉后背，两只胳膊紧紧搂着他腰，他不敢做得太明显，只能装作副怕摔下来样子。前面人没说什
，只是心看路，拧着车把在这座小城水泥道上来回穿梭。
傍晚风不断在他俩身上穿过，把两个人薄衣服吹得像两边树叶样迎风摆动。他们额前头发全被吹乱，程声这次也没在意，他贴着张沉后背，心想：这暖气片砸得可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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