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深最近行事付驰延也看在眼里,听到这样回答付驰延只能忍着气说到:“时今现在状态还没糟糕到那种地步,不是吗?你真没必要紧张成这样。”
“还不糟糕吗?那要什才算糟糕?时今只剩下口气时候吗?”傅迟深说着,声音有些放大,“反应过度、表现得太过火,可每天都有在督促药物研究,你呢?你做什?那个你鞠躬尽瘁实验室给你什回馈吗?!”
“傅迟深!”
……
付驰延和傅迟深似乎闹不愉快。
“可是你好像很久没去公司。”
“不用去。”
傅迟深回答这样干脆而直接,时今看看Alpha落在他身上瞬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只能轻轻点头:“……好吧。”
这之后病房安静下来,最后只有时今清浅平缓呼吸。
“傅迟深。”床另侧付驰延出声,“出来下。”
时今情况时好时坏,坏时候呼吸都困难,好时候可以下地走走,但唯不变是他能感到自己身体在诸多昂贵药物治疗下依旧在走下坡路。
付驰延在早出晚归个周后终于恢复原来作息,不过中校在最后回来那天表情很难看,不知是不是真如同傅迟深所说,那研究所没什用。
傅迟深脾气越来越差,虽然在时今面前还是样温柔,连说话声音都不曾大过,但偶尔烦躁神情和对电话那头怒吼,都透露着Alpha越来越,bao躁心境。
“上次能好,这次也能好。”
空旷病房,傅迟深照例坐在床左侧位置,他手紧紧握着时今冰凉透白指尖,不知是在安慰时今,还是在安慰自己。
时今不知道他们具体发生什,却在隔天后见两人再也不交流,付驰延说傅迟深像疯样,不可理喻,傅迟深则看都懒得看付驰延眼,说付驰延没用。
他们哪怕在最剑拔弩
付驰延指责傅迟深反应过度——几个月不去次公司,有空就盯着时今不放,再加上偶尔掩不住歇斯底里行为,简直就差在脸上写怕时今下秒就死去。
“你这样就算时今不知道自己怎,也会被你给吓出病来。”
付驰延实在看不上傅迟深这段时间姿态:“既然已经花大力气隐瞒时今,们也都知道心理状态会很大程度上影响病情,你能克制点吗?”
“……”
付驰延语气有些重,傅迟深时无话,顿顿才回答:“尽力。”
“嗯。”
病床上时今轻声回应。他今天情况不好,早上吐,中午又喘不过气,此刻只能躺在床上吸氧和打点滴。
透明液体从胶管滴落,呼吸在氧气面罩上留下些许氤氲白雾,时今慢半拍地往傅迟深方向转过头去,他目光落在Alpha冒着青茬下巴,小声问:
“你不用去上班吗?”
说是小声,其实都快只有气音,傅迟深时没听清,待时今想要开口再说第二遍时,傅迟深才摇头:“不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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