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太有自尊心。李国华红墨水笔高兴得忘记动摇,停在作文纸上,留下颗大红渍。刘怡婷写得也很好。她们两个人分别写作文简直像换句话说。但是那不重要。
就是有那天,思琪觉得老师讲解样子特别快乐,话题从作文移到餐厅上,手也自然地随着话题移动移到她手上。她马上红脸,忍住要不红,遂加倍红。蓝笔颤-抖着跌到桌下,她趴下去捡,抬起头来看见书房黄光照得老师笑油油。她看老师搓着手,鹅金色动作,她心里直怕,因为她可以想像自己被流萤似灯光扑在身上会是什样子。从来没把老师当成男性。从不知道老师把她当成女性。老师开口:你拿刚刚讲那本书下来。思琪第次发现老师声音跟颜楷样筋肉分明,捺在她身上。
她伸手踮脚去拿,李国华马上起身,走到她后面,用身\_体、双手和书墙包围她。他手从书架高处滑下来,打落她停在书嵴上手,滑行着圈住她腰,突然束紧,她没有点空隙寸断在他身上,头顶可以感觉他鼻息——湿——湿——像外面天空,也可以感觉到他下-身也有心脏在搏动。他有若无其事口气:「听怡婷说你们很喜欢啊。」因为太近,所以怡婷这句话原意全两样。
个撕开她衣服比撕开她本人更痛小女孩。啊,笋大腿,冰花-屁-股,只为换洗不为取悦、素面小内裤,内裤上停在肚脐正下方小蝴蝶。这切都白得跟纸样,等待他涂鸦。思琪嘴在蠕动: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跟怡婷遇到困难时唇语信号。在他看来就是:婊,婊,婊,婊。他把她转过来,掬起她脸,说:「不行话,嘴巴可以吧。」他脸上挂着被杀价而招架无力后,搬出最低价店小二委屈表情。思琪出声说:「不行,不会。」掏出来,在她犊羊脸为眼前血筋曝露东西害怕得张大五官瞬间,插进去。暖红如洞房口腔,串珠门帘般刺刺小牙齿。她欲呕时候喉咙拧起来,他声音喷发出来,啊,老天爷啊。刘怡婷后来会在思琪日记里读到:「老天爷,多不自然句话,像是从英文硬生生翻过来。像他硬生生把翻面。」
隔周思琪还是下楼。她看见书桌上根本没有上周缴作文和红蓝笔。她心跟桌面样荒凉。他正在洗澡,她把自己端在沙发上。听他淋浴,那声音像坏掉电视机。他把她折断扛在肩膀上。捻开她制服上衣颗颗纽扣,像生日时吹灭支支蜡烛,他只想许愿却没有愿望,而她整个人熄灭。制服衣裙踢到床下。她看着衣裳表情,就好像被踢下去是她。他胡渣磨红、磨肿她皮肤,他面说:「是狮子,要在自己领土留下痕迹。」她马上想着定要写下来,他说话怎那俗。不是她爱慕文字,不想想别,实在太痛苦。
她脑中开始自动生产譬喻句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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