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道:“你怎这听话,不怕把你卖?”
明川将棉被披在身上,引得来往行人注视,他疑惑道:“是男子啊,卖去哪里?”
乞丐惊讶:“男?你不是个女扮男装姑娘吗?”
明川摇摇头:“不是姑娘。”
乞丐黑脸,明川站在他身边,想想,拽住他衣服。乞丐看他眼,“算倒霉,还以为是个脑子笨姑娘呢。”
明川摇摇头,满脸丧气出客栈。
还没想好要去哪,忽然肩膀被人拍下,明川回头看,是那个乞丐。不知道什时候他换身衣服,虽然还是不大干净,但是起码把自己裹个齐整。
“荷包没?”他问。
明川点点头,“你怎知道?”
“是那个撞你男人偷走。”
出宫门,明川悬着心总算放下,他找个没人地方把衣服换下,将那套小太监衣服随手丢。
房檐上还挂着厚厚雪,明川呼出气都冒着白烟。明晃晃太阳挂在天上也驱赶不走寒冷。些小巷子里,清出块地方,放点茅草,衣不蔽体乞丐就蜷缩在那。
行人匆匆,依稀有几个铜板撂近破碗里,叮当响。明川看会儿,从荷包里拿出锭银子放进碗里。
乞丐抬起头看他,明川问:“你知道怎出城吗?”
乞丐上下打量明川,道:“出城得要身份凭证和路引。”
他转身走,明川跟着他,“不笨。”
乞丐翻个白眼。
乞丐带明川去地方是个简陋棚子,地方很大,里面容纳很多人。隔不远就放着个大火炉,气味纷杂,让明川觉得难以呼吸。
这里面什人都有,有乞丐,有流民,还有房子被大雪压塌暂时在这里停留百姓。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热闹很。
明川跟着乞丐进个角落,角落里还有几个乞丐,他们什都没
明川皱眉:“你看见为何不告诉?”
乞丐看看明川:“那个男人很强壮,是你打得过他还是打过他?”乞丐伸出手,手心里是锭银子:“就剩这些。”
明川不明所以,乞丐道:“你有要去地方吗?没有话跟走吧。”
明川跟着他走到家当铺,他道:“你这身衣服不错,去当吧,换床棉被。”
明川去,不多时出来,换身普通棉衣和床棉被。
这两样东西明川都没有,明川冷跺脚,说声谢谢。他直起身子,不知道要往哪里走。站会儿,明川实在冷得受不,抬脚往南走去。没走几步,忽然跟个男人碰到起,撞得明川个趔趄。
明川还没来得及说什,那人就匆匆离开。明川揣着手看两眼,头雾水离开。
他来到个客栈门前,抬步走进去,对柜台上老板道:“要个房间。”明川伸手向腰间摸去,却摸个空,低头看腰上,哪还有荷包影子。
他有些慌神,本来就什都没有,现在连银子也没。
老板问他:“房间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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