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故收回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从容道:“回来前就给她休假。”
时寻情绪没有精力起伏,只是乏力地抬抬眼皮:“你这是早有预谋……”
这时,门外传来小柴低低呜咽声,扒动笼门声响不知是饿还是想出去玩。
小柴叫声提醒柏沉故,他伸手环住时寻:“
半遮半掩衣服早就失去功效,冰凉纽扣落在他皮肤上,时寻不由得倒吸口冷气。
他这口气还没吸到底,柏沉故便压身向前,涌入触感扼住他呼吸,带来最为契合满足。
时寻周身颤抖,瞬间火气全消。
床铺重重下沉,热度在摩擦中不断升温,与正午时分暖意惬意相融。
他比任何次都更能看清柏沉故脸上专注,情.欲化作汗珠滑落,沿着时寻骨线流下,逐渐浸湿被单。
柏沉故却受用地重新吻住他唇,继续用指尖拨弄他身体柔软。
时寻失神地继续咬合,细细血味迅速裹住舌尖。
血沫味儿催化他急切,破坏封在情绪外围最后层薄膜。
他焦急地用膝盖沿着柏沉故胯骨向内蹭下,声音断续着:“你为什,这慢……?”
柏沉故眼底微红,低语道:“怕你疼。”
晌午日头高悬,光线最是充足。
主卧窗帘严丝合缝地关着,投进来光芒被间隔阻挡,封锁在帘布之外。
敏感颤抖顺着齿尖传在柏沉故唇上,激起滚烫热络。
即便知道柏沉故手几乎痊愈,时寻却依旧不敢用力,他修长指节压在平整被褥间,克制地抠出交织褶皱。
担忧在亲吻中悄然融化,气雾般飘忽地散进时寻思绪。
·
强烈光线在游移中缓慢削弱,宣告着时寻今天想找老师和沈教授当面道歉与致谢计划彻底泡汤。
他从昏沉中醒来,唇边贴近个湿润玻璃杯。
柏沉故边喂他温水边柔声道:“喝点水,嘴唇都干。”
时寻抿几口水,润湿干燥口腔壁,哑声道:“折腾这久,你也不怕阿姨突然来打扫卫生。”
时寻快急死:“以前怎没见你担心,快点,快……”
柏沉故轻缓地抚动他嘴角,微弱力道骤而在皮肤间惊起片战栗:“这不是惹你生气吗?”
时寻抬起眼眸,却意外在柏沉故眼底寻觅出几丝不怀好意笑意。
他算是知道,这哪是什另类道歉,这分明是柏沉故在故意吊他!
时寻气恼地向后躲,想强行结束温存,柏沉故却在他用力时把按住他腰身。
衣衫剥离,濡湿舌尖扫过皮肤,牙齿咬合疼痛与温感交织,促起神经里兴奋。
柏沉故不紧不慢地舔舐、轻咬,如同品味珍馐般慢条斯理。
时寻不太适应这种风格,身上被点燃簇簇火点酥麻颤动,渴望着互相勾连快.感。
他紧咬下唇,闷哼声还是不加节制地外溢。
他呼吸短促而混乱,热望屡次突破极限,终于按捺不住地咬柏沉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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