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故试图劝阻,但屡次失败。
前段时间时寻直为阿婆事忧心奔走,好不容易开心些,柏沉故也不想
吃会儿,段颂飞拿起筷子敲动酒杯:“你们是不是忘什?不提都不主动点?”
大家盯着他,等他接着说。
“来之前群里都说谁带来柏沉故,你们就叫谁爸爸,怎都忘?”
说完,段颂飞愉悦地支起耳朵:“来,叫吧。”
“爸爸”称呼没听到,他却反而收获排白眼。
众人配合地应和着:“谢谢瞿总!”
时寻满意地点点头,忙对中年男人说:“李老板,快先带瞿总结个账,省得他中途失踪。”
“怎可能——”
他瞥眼旁边李总,生生噎回临到嘴边话,灰溜溜地跟着人离开包厢。
“切——”
那个叫李总中年男人根本没理睬他搭话,神色惊喜地看向桌旁柏沉故:“柏医生,你真在啊。”
柏沉故没有第时间认出人。
李总笑意盈盈地继续:“不记得?今年年初胰腺炎入院,如果不是你及时医治,这条小命就交代。看见你朋友圈里发图背景很像们酒店,结果真让撞到大运。”
柏沉故起身相迎:“都是该做,你该感谢是自己及时来医院决定。”
李总笑着递过去张崭新名片:“就不打扰你们聚会,有空单独请你吃饭,今天校友会消费全免,祝大家玩得尽兴。”
“就算是带来,也是人家时寻带来好吗?”那人转而道,“就冲时寻学弟说那句‘这少也好意思开口’,这声‘爸爸’今天就叫!”
他倒杯酒,沿着桌面旋转到时寻面前:“来,爸爸喝个!”
时寻端起杯子,在柏沉故毫无防备时口闷下。
“看着姓瞿傻逼就犯恶心,就冲你今晚刚他那两句,这个‘儿子’也当。”
桌上不断有“儿子”给时寻敬酒,他照单全收。他不仅喝自己那份,还帮柏沉故挡份。
万恶资本家在奚落声中离开,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在声声“柏沉故威武”“时寻威武”中,时寻冁然笑。
直到此刻,时寻才明白柏沉故为什从头到尾都没拿家世去碾压姓瞿。
因为即便没有那些,柏沉故也不会落人下风,毕竟,家世是他身上最不值得拿出来说东西。
菜品开始上桌,扑鼻香气驳杂地传来。
“哎——”时寻叫住李总,“谢谢李老板,但们瞿总说,今天支出他全包,您总不能不给他这个在大家面前表现机会吧?”
瞿总脸惊愕地望向时寻,瞳仁里升起几分显而易见火气。
时寻讥笑着煽风点火:“怎瞿总,百万年薪都出得起,小小酒席钱也舍不得?没关系啊,出不起你就开口,这钱们家柏医生出。”
番话果不其然地戳中对方,bao发户心理:“谁说出不起!”
时寻立刻带头向他拱拱手:“大家还不谢谢瞿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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