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讷滞地眨眨眼:“柏沉故,你亲,你知道吗?”
时间空几息。
柏沉故喉结滚动,尝蜜似舔动自己嘴唇。
“甜。”
接着,毫无征兆地吻又落,彻底封住时寻唇舌——
他惆怅地闭闭眼,怪不得柏沉故举止怪异,原来是喝多。
天呐,他直在和个醉鬼说什?
柏沉故缓缓俯下身,问时寻:“你问什?”
时寻摇头:“没问。”
柏沉故却不依不饶地捧着他脸追问道:“你刚才问什?”
记忆戛然而止。
时寻缓缓吐出口气,回想着他手术后这段日子。
柏沉故和他起吃饭时候虽然不多,但每次对方吃饭菜都和他样清淡,从来没在他面前吃过次他不能吃餐食。
就连刚刚喝东西之前,也是先给他尝口,难道这些都只是因为当年随口说话吗?
往昔记忆上头,时寻嘴上就没遮没拦:“这多年你还记得,不会是也喜欢吧?”
:“可你也没吃做蛋糕。”
夜晚总会催生出更浓烈情感,话出口,藏在时寻心里委屈也随之迸发:“这蛋糕是亲手做,你知不知道学多久?虽然最后做出来确实差点,但真很用心,你呢?尝都不尝口。”
柏沉故护着蛋糕上烛光:“不能吃,你吃不东西也不能吃,你以前说过。”
“什时候——”
话说到半,时寻声音倏而卡顿,高时件小事悄然浮现在脑海中。
小跑赶来,讨点海星~
看着柏沉故断片状态,时寻干脆自,bao自弃地回话:“问你是不是喜欢?”
柏沉故不说话,眸光轻轻下移。
好吧,就算喝多也照样会哑巴。
时寻并不意外地别开眼,抹柔软却扫过他唇瓣。
轻吻触即分。
放肆话说完,时寻就后悔。
他想岔过这个话题,柏沉故却走到他身边。
时寻抬眼与他对视。
迷离眼神与淡淡酒气交织,提示着切异常。
时寻愣怔地捞起旁边喝空玻璃瓶轻嗅,酒味立刻灌满鼻腔。
那时柏沉故来家里帮他补课,他却感冒。
医生禁止他沾荤腥油腻,偏巧那天柏沉故是带着炸鸡来。
炸鸡香味惑人,时寻完全不想遵医嘱,柏沉故却死活不准。
又次偷吃失败后,时寻生气。
就是那时,他说过句近似“不能吃你也不许吃”之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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