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
可能记到现在呢…
时寻
咬牙，豁出去似
坐到柏沉故对面：“
就是胆结石复发
，给开点药就行。”
柏沉故鼻尖轻嗅：“你喝酒？”
时寻本想开口怼他，想起他们现在是正在问诊医患关系，又生生咽回去：“对，因为心、情、很、差。”
时寻字字地咬着，直白地抒发着自己不满。
柏沉故记录手微顿，调整下握笔姿势。
但他不想其他人担心，坚持自己进诊室，段颂飞也只得同意。
叫到他号后，他带着单子推开诊室门。
“医生，昨天晚上——”
时寻话才起个头，原本准备好陈述却在看见柏沉故瞬间碎成齑粉。
“……”
他扭头就要走：“不去。”
段颂飞疑惑地看向他：“你这大个人，不会是害怕进医院吧？”
时寻哽。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告诉对方实情间隙，段颂飞逮到机会，直接推他进医院大厅，不由分说地去挂号处排队。
时寻无奈地看着混入人群段颂飞，叹口气。
将就夜。
段颂飞从卧室里出来时看见沙发上有个人，吓得差点没把昨晚烧烤吐出来。
时寻是醒着，却半句话都没说。
段颂飞察觉到异常，他迷迷糊糊地靠近过去，这才发现时寻手正捂在胸口下方，整个人面色苍白。
“时寻。”段颂飞唤声，“你怎回事？病？”
接下来，他仔细地问些问题。诸如时寻发病时间、发病时长、发病频率、以及确诊胆结石时间和确诊后服用药物。
稍时，柏沉故停下笔，又问道：“除青霉素，你还对其他药物过敏吗？”
时寻呼吸缓。
柏沉故怎知道他青霉素过敏？
他疯狂地回溯记忆，才想起自己似乎在十几年前无意间向他提过嘴。
医院门诊查询系统都是摆设吗？说好这人不在呢！
时寻别过头，抓实还没松开门把手，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开。
“回来。”
柏沉故声音从身后传来，藏着几分不甚明显焦急：“这个时间再去其他医院挂诊，你什时候能看上病？”
这话虽然不中听，但时寻不得不承认，他是对。
现在换家医院是很麻烦，到头来还是折腾他自己。
他知道自己是什毛病，于是趁着段颂飞挂号工夫到自助查询处，查看今天肝胆外科出诊大夫。
很好，没有柏沉故名字。
时寻长松口气，跟段颂飞上楼。
几次催段颂飞上班未果，他只好放弃。
时寻摇摇头：“没事，老毛病，歇会儿就行。”
他这摇头，段颂飞才发现他额间碎发几乎全被汗液浸湿，他担忧道：“没事个鬼啊，跟去医院！”
时寻这会儿没力气发脾气，根本拗不过他。
段颂飞打车带着时寻到最近医院，时寻艰难地挪下车，抬眼瞬间却险些没站住。
怎偏偏是柏沉故上班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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