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重要时间段都不在你身边陪你,八成在出轨。」
……
十几条回复最后条,是层主:「听句劝,做人不能太懂事,你抓紧去查岗,就是太懂事,才给他绿机会。」
看着十几条论调基本致言论,时寻讷讷地眨眨眼:“不至于吧……”
消息还在跳,时寻却不想看。
评论里渣男五花八门,从冷,bao力逼对方分手到同时劈腿四五个对象,不断刷新着时寻对“渣”这个字理解下限。
他继续往下看,视线停在其中条并不怎受到关注评论上。
「老公新婚之夜说自己加班,实际上出轨他女助理。」
时寻倒吸口气。
他和柏沉故没办过婚礼,那领证今天就该算是新婚之夜,可……他好像也没见到对方人影。
部疲劳释放出来,连带着大脑也困乏起来。
他轻阖双眼,搭在小柴身上力气也渐渐松下来。
时寻醒来时候,外面已经黑透,小柴正在他脚边那块沙发上团团打转,急得“呜呜”直叫。
他忙起身给小柴搭个桥送它下去。
这会儿都晚上七点多,家里居然连点灯光星子都没有。
他从沙发上坐直,整理好身上衣物。
他清清嗓子,自言自语道:“柏沉故工作到这晚,自己去医院接他回来是心疼他,才不是查岗。”
咕哝完,时寻抓起手机就走。
他在小区门口拦辆车:“师傅,津松大学附属第医院。”——
是是是,不是查岗,就是想他。
没睡醒混沌塞在他脑子里,时寻不经思考地回复那条评论:「和先生今天领证,他现在也没回来。」
打完字,他睡到酸痛脖颈开始作祟。
只是捏个脖子工夫,他那条回应居然引起围观。
「姐妹,醒醒!」
「领证都不重视,以后指不定能干出什更过分事。」
时寻打开短信和通话界面,柏沉故依旧没回信。
他舔舔嘴唇,心里泛起嘀咕。
这时,微博刚好弹出个推送:「你见过最过分渣男行径都有什?」
个晃神工夫,时寻就鬼使神差地点进那个标题。
那是个提问征集,他好奇地向下滑动,观看网友们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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