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垠眼睛立刻酸得像被泡进柠檬汁里,他咬着牙,喉间发堵。
“这姿势不错。”盛鸿武笑声,边潘琼不知什时候手里端杯水,她恶狠狠把水朝盛长流泼去,但这压根不解恨,下秒,她直接将杯子砸向盛长流,盛长流跪在那里动不动,他背对着陈垠,陈垠根本看不到他被砸成什样。
盛长流额角被玻璃杯砸出伤口,血液顺着脸庞留下来,
“给纸笔,写个遗书行吗?”陈垠撞下门,喊住又要上去盛鸿武。
盛鸿武对看他人使个眼色,其中人点头,拿套纸笔塞给陈垠。
陈垠遗书写快半小时,刚停笔,他忽然听到外面有车声响起,陈垠狠狠顿住,手心开始渗出冷汗,然后他听到楼上盛鸿武畅快大笑声。
陈垠摇摇欲坠颗心跌入谷底,这傻逼来。
分钟后,盛长流只身人顺着楼梯下到地下室,身后跟着洋洋得意盛鸿武和潘琼。
子还把你逼成疯婆子。”
潘琼站起来发疯地尖叫着朝陈垠笼子砸个什东西,边盛鸿武却哈哈大笑,显然他很乐意看到潘琼被气到疯癫模样:“现在小崽子都真他妈有能耐啊。”
陈垠不理会胡喊胡叫潘琼,重新把目光落到满地试卷和稿纸上。
你最好别来,别让看不起你。陈垠在心中默念。
夜里盛鸿武和潘琼上去睡觉,陈垠在笼子里呆晚上,盛长流如他所愿,直到天亮都没有出现,天亮时分盛鸿武拿着手机下来,脸色难看得可以直接投胎。
陈垠靠在笼子里看他,盛长流只冷淡地扫他眼,而后转过身:“来,把他放。”
“先别急,大伯说到做到。”盛鸿武趾高气昂地笑道,这时又有几个人下来,是昨天绑架陈垠那些人,把小小地下室挤得水泄不通。
“真没看出来侄子还是个情种。”盛鸿武坐到别人给他放好椅子上,神色中渐渐抽出丝丝狠辣,他微仰着头:“大伯这样看着你脖子酸,咱们换个姿势聊天。”
陈垠几乎立刻意识到盛鸿武要盛长流干嘛,他急促地喊声:“盛长流!”
盛长流似乎充耳未闻,只看着盛鸿武,而后极自然地跪在他面前:“这样行吗?”
陈垠也刚睡醒,他坐在笼子里睡得四肢酸痛,但看到盛鸿武脸色还是爽到。
“把他弄出来。”盛鸿武声音沙哑着跟边上看着陈垠两人说。
那两人利索地开锁,把陈垠从笼子里拖出来,陈垠还没意识到什时盛鸿武便从身侧抽出把刀,锋利地抵在陈垠脖间。
不同寻常冰冷让陈垠瞬间醒,他目光发直地看着盛鸿武,盛鸿武拿出手机,对着这样陈垠又拍张照,而后直接发过去条语音:“再给你三小时,十点再不来就撕票,有警察出现或者你带人,第时间弄死他,死也得拉个垫背。”
陈垠嘴唇紧抿地被那两人又塞回笼子,面上终于浮出与死亡正面相对慌张和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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