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那个介绍人看他眼后指着网吧所在那排楼房继续道:“楼上都是租给网吧和游戏厅,拆也不会有什问题。”
拆迁?陈垠又近距离地看那群人眼,这眼几乎瞬间让他僵住,人群中被众星捧月人冷淡地站在那里,眼梢堪堪划过这整片破败颓唐,应付似地点下头,而后将视线平移到和他们擦肩而过人身上。
盛长流波澜不惊地看眼面容浑噩、头发凌乱、浑身皱巴巴、看起来糟糕极陈垠,侧头继续和身边工程部总监说话。
陈垠猛地扭头朝公交站走,要多快有多快,但他脚步依然跟不上心跳飞快,秋风和薄荷糖没办法让他彻底清醒,但这刻,他清醒地感知到无地自容钻进自己每个骨缝。
陈垠在四面透风公交站恍惚地站十几分钟,通往城大公交车怎都不来,他低下头准备打车,但想到余额又停下打车手,只好低着头胡乱地边玩手机边等公交。
“陈垠。”眼前投下片阴影,陈垠用力握下手机,他稍稍抬头,努力让表情保持平静淡然。
盛长流身边没那大群人,他只身站在陈垠两步开外,冷眼看着无法藏住局促和焦躁人,而后轻轻地、得逞地笑起来:“跟分之后就过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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