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
“说:陈垠,你这样讲话让很生气,不要再说。”陈垠想半天,想出个这纯幼风招。
盛长流看着他笑,但没否定这个提议,他点头:“好。”
陈垠松口气,轻松中带着些许别扭地看盛长流:“这事儿也有做得不对地方,抱歉。”
盛长流道声“没事。”
“说对不起。”陈垠道。
“对不起。”
“说你以后再也不这干。”陈垠又说。
“以后再也不这干。”
陈垠听着人顺从保证心里终于好受点,他再次转向盛长流,目光敛凶恶,纯粹好奇地问:“你当时是疯吗?”
着平日里沉默和善学神强势地按着陈垠头亲上去,整个人兴奋地抱着手机在床上打滚。
平时陈垠家打车到盛长流住小区要半个小时,不知今天是夜里不堵还是什,这个司机居然只花十三分钟,可能冥冥中暗示着自己此行顺利吧,下车陈垠心想。
“嗡——”陈垠下车后不到三秒,出租车几乎弹射出去
盛长流没想到这个时间点会在可视门铃里看到那坨绿色,他兴趣盎然地打开门,和面带凶光站在门口陈垠对视:“怎?”
“你说怎?你今晚做事不应该给个交代吗?”陈垠语气像极香港电影里那些放高利贷黑社会。
停停他又开口:“十二点。”
陈垠眨眨眼,没明白什意思。
盛长流靠在门框上,悠悠盯着陈垠:“七夕快乐,陈垠。”
作者有话说:
周三休息,不更哈!
“那你当时为什要气?”盛长流没回答,转而问另个问题。
陈垠张张嘴,过去几个小时大脑被愤怒覆盖,着实忘在盛长流做出那个动作之前,自己确实刻薄地挑衅他两句。
“气你你就要亲吗?”陈垠不赞同道。
“那揍你?”盛长流挑着眉,语气商量。
“”陈垠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半晌,他清下嗓:“那如果再有下次话,你就跟说。”
“要对你负责?”盛长流歪下头,隐着笑看陈垠。
“谁他妈要你负责?”陈垠气得脸顿时红:“要你跟道歉,跟保证以后不干这种事!”
盛长流往后撤步:“进来说吧。”
“。不。进。”陈垠铿锵有力道:“你不安全,就在这儿说。”
“嗯,你要怎说?”盛长流勾唇,那微微曲起唇线特别扎陈垠眼,他愤然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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