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流?”陈垠半梦半醒地盯着他:“你怎在家?”
“是你在家。”盛长流终于把人叫起来,起身朝餐厅走:“午餐已经到,过来吃。”
陈垠钝钝地坐起来,抬头,墙上悬挂电子钟表已经显示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他醒会儿觉才想起来,今天大早就被白女士从床上拖起起来,接着打车来盛长流这儿补习,自己似乎来就又睡过去。
等醒透,陈垠站起来,抬头看下周围。
陈垠被这句话堵得死死,口气哽住,找不到话接。
“妈妈快看!两个托尼吵起来!”边上路过小学男生拉着他妈手指着陈垠和盛长流两人幸灾乐祸道。
“谁是托尼?!”陈垠耳朵尖,立马看向小学生:“高中生!”
“那你干嘛染头发,高中生就可以染吗!”小学生也很嚣张,对上陈垠丝毫不慌,他妈妈脸无奈地把小男孩拉走:“不好意思啊”
陈垠还想跟小学生继续理论时候也被盛长流把拉走进地铁闸口。陈垠抱着自己书包肚子气地坐在地铁上:“都来欺负,现在小学生也欺负。”
摸自己十分满意头发,再次觉得这钱花得值。
“外卖和咖啡点。”盛长流走近两步:“答应阿姨,不能食言。”
说着盛长流略过陈垠,继续朝地铁站走,陈垠手忙脚乱地跟上:“你想也知道肯定是找借口嘛,而且给补习多累?别跟自己找罪受呀。”
“明天上午八点,锦越华庭9栋1601。”盛长流道。
“大哥!明天约人打球!约十几个呢!”陈垠语气里已经带上愤意。
盛长流在边上没吭声,只在到站下车前又丢下句:“别迟到。”!陈垠瞪眼盛长流下车背影,心说这人可真够狠心冷血,但他也只得掏出手机给明思昊发消息,说自己明天去不,比起个暑假被白宁晓扭送到补习机构去受罪,他还是愿意每天去盛长流家里摸摸鱼。
隔天上午八点,盛长流家门铃被准时按响,可视门铃里是坨亮闪闪绿色,盛长流开门,眼睛还没睁开人潦草地背着书包,晃晃悠悠换拖鞋,走进盛长流家。
等盛长流关门转身,那人已经趴在沙发上又睡着。
“陈垠。”陈垠耳边响起声低沉叫声,他皱皱眉,伸个懒腰,觉得自己床怎忽然这软。
“唔谁?”陈垠缓缓睁开眼,正对上双深阔沉邃眼睛。
“八点十分没到会给白女士打电话。”盛长流继续置若罔闻。
“商量下行吗?要不下周?下周定去。”两人已经到地铁站,出色样貌和独特发色吸引大批目光。
盛长流打开手机调出地铁码:“不行。”
“你这人怎这样!”陈垠终于憋不住,怒道:“又没说不去,你当真前能不能跟商量下?!”
盛长流看向面带淡淡粉晕陈垠,平淡、冷静:“你拿当挡箭牌前跟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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