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陈还真会爬树，学过啊？”蓝彬立在下面抬着头问。
“和翻墙差不多。”陈垠道，他从幼儿园就开始翻墙逃课，这点小树比起学校
高墙简单多
。
很快陈垠就爬到能摘到树顶香椿芽高度，他
大把大把往下面扔，不会儿院子满地都是香椿嫩芽，蓝彬立和茹珍拿着塑料袋开始捡，捡满满五个袋子香椿芽儿。
夜色降临，陈垠有些看不清，他下来得更加小心翼翼，双手渐渐脱力，脚踩在树干上也没有上去时顺利、微微颤着，额角汗顺着
晚饭后陈垠抢到厨房洗碗位，不顾两位老人阻挠把碗筷洗，洗完后盛长流还坐在院子里，看他出来才起身。
“你在等
？”陈垠意外地问。
“否则留你个外人跟外公外婆起吗？”盛长流撇过眼，抬起头看眼香椿树：“把还能摘都摘。”
陈垠愣下：“摘？”
“你不是会爬树吗？”盛长流眼底有戏谑和轻视：“现在不方便？”
低声辩解，声线里是老年人独有颤。
盛长流喉结滚滚：“你们卖年废品也就赚个两万，怎
，要把棺材本也给她才甘心？”
陈垠震惊地看向盛长流，他觉得盛长流这话说得太毒太重，对面两位老人则像做错事学生样，大气不敢喘个任着盛长流说。
“下次她再回来第时间给打电话，从学校过来十分钟，你们什都别管。”盛长流敛眉，顿下又道：“她上个月跟人打架又进去你们知道吗？”
这话出，茹珍和蓝彬立猛地看向盛长流，满脸都是担忧和焦急：“怎回事啊？怎又进去呢！”
陈垠很容易被激将：“这有什不方便，摘就摘。”
说着陈垠便脱外套，他摊开手看看，终究还是犹豫地回过头：“起码给双手套吧。”
在围观蓝彬立立马掏出双手套递给陈垠：“谢谢小陈，你次性摘就不用上去啦。”
“小事情。”陈垠戴好手套满口答应，然后站到有快三层楼高香椿树下，蓝彬立和盛长流祖孙俩在两米开外站着看，这是点忙都不打算帮啊，陈垠心说。
蹭人家饭陈垠硬着头皮，双手抱住粗壮木杆后双腿也蹬上去，陈垠爬得不快，但很稳，而香椿树分支旺盛，所以爬到小段高度时候他勾住分支，就不需要仅靠着自己手臂和腿支撑。
盛长流重新拿起筷子：“蹲礼拜就出来。”
两位老人松口气，开始嘟嘟哝哝说起小话，大意都是在怪对方太心软、并且不知第多少次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给女儿钱。
陈垠见气氛缓和下来，重新拿起鸭腿啃，眼珠子也咕噜噜转着，寻思盛长流口中那个“她”好像是他妈妈，但听起来很能惹事。
但盛长流不是富二代？他妈妈怎会缺钱？而且还似乎进去过？
陈垠觉得自己个月前在孤儿院门口给卢屿觉他们编盛长流身世，似乎还不够他自己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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