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方大人有点为难,“剩下安排,是打算等回迟——”
他话未说完,胳膊就被海连把用力拽住,张带着薄怒脸陡然欺进,字字咬牙切齿,“方停澜,发现你是真能装模作样。”
说罢,他便拉着方停澜转方向。
两人跑起来。灯火如光带自身旁掠过,刺客匕首沉睡在鞘中,政客腰上珠玉叮当作响。他们快步走在这条欲望鼎沸街道里,和任何对偷欢情侣没有两样。皮靴踩着碎石水洼,灰黑色水渍噼里啪啦全溅上裤脚,但再无人有精力注意到这些。
用枚金币堵住金铃花夫人殷红大嘴,用靴跟抵住房门。每次两人情.欲都来乱七八糟,全然没有镇海公规划中烂漫旖旎,方停澜被海连把按在座椅上,男人抬头看他,无奈地还想开口,“海……”
东西,也能将那边进度忖度得七七八八,他笑笑,感叹道:“看来船长大人已经知道该怎样扬帆起航。”
“个道理,风平浪静时谨慎,电闪雷鸣时大胆。”海连随口答道。
安万那区街道纵横,从西埋鸦巷至老烟斗街正好要经过珍珠酒馆,再往左转,就是海连曾经家。
尽管在这里住三年,但海连并不怀念这里。这条老街两沿煤灯比过去少几盏,屋顶那间破房子早换租客,金铃花夫人和她妓院还在,隔着极远距离也能听见她那尖锐笑声。也不知道娅莉和那个小警卫最近过得怎样,海连想着些有没忽然停下脚步,鬼使神差间嘴唇微动,“你明天就走?”
他这句话说得很轻,方停澜先是愣,随即还是点点头,“嗯,明天早上,从红榴港直接回迟锦。”他看向海连,微微皱眉,“怎又问遍?”
剩下那个音节被海连彻底堵住。男爵这个吻粗鲁,蛮横,占据着切主动权,几乎要将方停澜气息全部吞下。他跨坐到方停澜腿上,手指颤抖而急切地摸索着男人腰带上扣子,“不许说话,听到你说话他妈就来气,如果你再敢扯句废话,立马宰你。”
燥热毫无章法地自掌心蔓延开去,几乎将血液沸腾,方停澜倒吸口气,扣住海连手腕。指腹沿着薄薄手背凸起青筋脉络寸寸下滑,直和对方手指交叠缠绵。
“好吧,不说废话,”
“意思是你明天既然要走,那就干脆今天把事都办完。”海连看向他,“你还有什要对说?”
“当然有。”方停澜也停下来,“那边应该很快就会反应过来那场攻击真实目,子爵夫妇呆在城里不安全,最好赶紧安排人让他们离开久梦。”
“不用你提醒,已经让人将他俩送离久梦,现在应该已经上船。还有呢?”
方停澜想想:“在久梦城暗桩会定期送情报过来,内容你找酒馆老板要就行,但如果你想查有哪些人,那就看你本事。”
“这些也知道,”海连继续道,“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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