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埃利卡声音里已经有哭腔,“你不跟着就做不到……”
“要去皇宫,保护君王,这是应该做事,就像你现在应该像个男子汉样带着丁乐水,知道吗?”时间不多,弗洛招
他口气冲到楼下,借着门厅灯光,他看见埃利卡呆呆地站在门口,脸上泪水纵横,而门外则静静地站着另个人。
“弗洛哥哥……?”丁乐水迟疑地开口问道。
他从未见过如此狼藉弗洛,年轻禁卫军统领衣裳向来尘不染,而如今却比海上最邋遢海盗还要落魄三分,俊逸脸上血迹斑斑。
弗洛听见这声轻呼,抬头看向丁乐水,也看到男孩眼里惊恐与不安,他下意识地擦把脸,有些歉然笑笑:“抱歉,吓到你们俩。这不是血。”
“哥哥……”埃利卡声音惊惶。
在整个新年他都闷在家中和个没趣东州笨蛋面面相觑,对方即不会下金银棋,也不会跳宫廷舞,男孩快要无聊死。他脸色越来越不爽,干脆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朝丁乐水伸出手,“不等他,们出去吧。”
“现在吗?”丁乐水瞪大眼睛。
“对呀,”埃利卡撇撇嘴,“去把喝醉车夫踹起来,让他带们去琥珀广场玩儿。”
丁乐水却还记得海连临走时叮嘱过他话,对方说让他切都听弗洛,可没说让他听弗洛弟弟,“们没有大人跟着,会不会……不安全……”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两个字还没出口,便消失在嗓子眼里。
“有什不安全,你要是害怕,去把哥哥收藏室里短火铳也带上,他教过怎用!”埃利卡朝他做个鬼脸,“胆小鬼。”对方根本来不及阻止,埃利卡已经溜烟地往门外跑去。
“镇定点,”弗洛蹲下来,示意弟弟深呼吸,“听好,现在你带着丁乐水从后门小路往山下跑,就是曾经带着你避开母亲偷偷去看木偶戏那条路,你还记得吗?”
埃利卡说不出话来。
“再吸气,对,呼气,”弗洛直视着埃利卡眼睛,“好,告诉你记不记得。”
“……”埃利卡努力压下呼吸,艰难开口,“记得。”
“很好。”弗洛看眼埃利卡刚拿到手里短火铳,不由笑下,“你拿着这个也好。”说着他掏出个钱袋,又将纽扣上细长金色绶带也并解下,塞到弟弟手中,“马车已经在院子口停下,你们俩下山后不要管旁边发生什事情,径直出城,往齐云城方向走。”
丁乐水个人站在原地,他看看埃利卡离开方向,又回头看眼窗外。
从未在久梦城度过新春小朋友疑惑地欸声。
如果说昨天午夜他见到在河对岸肆虐火光并非烟花,那现在在琥珀广场上绽放火光,也依旧不是烟花吗?
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个问题,门外忽然传来声凄厉尖叫,是埃利卡。
丁乐水扭头就往声音来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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