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连沉默——这就是不认识东州字坏处。他盯着男孩快要哭出来脸打量会,才咂舌继续问道,“好吧,那你们盯干什?”
“不知道……”少年摇摇头,“是东家说如果发现个眼角有刀痕哥哥话,就看看他会去哪儿。”
“……”海连又沉默。过片刻后他问,“你们东家……不会是方停澜吧?”
“方停澜是谁?”少年歪歪头,“们东家你见过呀,上次她和掌柜起去给你送衣裳!”
那个老妇人?海连更加莫名其妙。这几天让他理不清头绪事情太多,像团乱麻绕在心底,而他又是个最讨厌
“、……”少年疼得五官都要扭曲,个“”字卡在嗓子里半天说不出来。
那个声音还在发问:“你是想跟找个地方聊聊?还是找个地方掰断你这只小老鼠颈骨?”
“聊!聊!”少年连忙答道。他话音刚落,就被海连往前用力推,抵着他后腰将他丢进不远处小巷里。
少年倒抽着冷气往前踉跄两步,总算扶住胳膊站稳在原地,他回过头,看向对方,青年脸逆着晨光,只有眼角那道白色刀痕格外显眼。
海连开门见山:“谁派你来?”
轻人担心着自己爱人:“那、那怎办,就没人管管吗?”
“嗨,上头那些贵族哪会管咱们死活呀,”那人拍拍海连肩,“你不如就留在泰燕,让你姐重新给你找个相好算。”
“不过听说,好像还是有好心人。”另人也倒杯酒,接话道。
“好心人?”海连眉角挑,总算听到在法卢科寄来信件中没有东西。
“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但是之前从港口离开时,看到有好几艘船运不少物资去红榴,说是资助安万那区百姓生活,”那人喝得不过瘾,又叫凉碟凉菜,“这不是大善人是什?”
“是们东家。”少年讷讷。
“哪个东家?”
“丛芳绸庄东家。”少年答道。
“丛芳绸庄又是哪?”
少年委屈极:“就是做你这身衣裳绸庄!你袖子上滚边还是阿娘缝呢!”
海连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还没来得及回过味来,忽然感觉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猛地回头,只见酒馆人群中有位少年忽然个矮身,匆匆向外走去。海连顿觉不妙,迅速起身后退,“突然想起来有点事,先走。”
那几个莫亦来商人还喊他声:“那你还要们帮忙联系回缇苏船吗?”
“不要!决定就在东州找个相好得!”海连头也不回地答道。
宴京码头上正值卸货高峰,少年在拥挤人群中推搡着逃离,结果还没跑出十来步便感觉自己胳膊紧,随即关节被用力反折,骤然剧痛令他霎时向前栽倒,却又被身后那人用另只手攥住后领。
“从来只有跟踪别人,你算是难得敢来盯哨人。”身后那个声音笑得很轻,也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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