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下棋除吞掉对面君棋外还有种赢法吗?”
话音落,只听哗啦声,棋盘上被猛地掀起,所有棋子噼里啪啦落地,那枚鲜红君棋在地面上弹滚两下后正好落在方停澜脚边,又被他脚踢开。
“那就是直接掀棋盘,不跟你们玩儿。”方停澜笑眯眯地说道。
刹那间,秦唯玉骤然明白对方想做什,他向后退步,推开椅子就想往外跑,但还没跑出两步只觉大腿上传来阵剧痛,陈王双膝软,栽倒在地上。
秦唯玉惨叫回荡在空旷陈王府内,鲜血汩汩从弹孔中流出,方停澜又往他腿上补两枪,确认对方再也站不起来后,才气定神闲地往门外走去。
利用你——你也不必生气,想必你脑中也想过同样事情,毕竟周不疑跟说过你心眼很小,如果真手握皇权,估计又得回死囚牢里蹲着——那里不是什好地方,也不想再回去。唯玉,想你也不愿意去试试吧?”
秦唯玉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当然不愿意。”
“不过在囹圄之中也不是样好事都没有。之前在死囚牢中年,没有外界干扰,让想明白件事,这件事支撑着走到现在。”
“你想说复仇,是。”
“不愧是发小,唯玉你果然很解。”方停澜还在推进着棋子,他娓娓道,“而这半年,个人困在罗谢岛上,则想明白两件事。其中件是个人私事,就不说给你听。”
“停澜!!”
只淋漓血手抓住镇海公裤脚,秦唯玉拼命咽下痛呼,哆哆嗦嗦地喊道:“再、再给次机会,停澜!看在们从小块长大份上,不会再搞小动作,会做你手中最听话那枚棋!会证明向你君王在世上依旧是有用东西!!”
“谢谢,不用。”方停澜没费什力气,就将自己天织锦裤子从对方掌中抽出来,“四年前给过你次机会,半年前也给过你次机会,与你总角之交这份交情,也只值得两次机会。”
“另件事,”男人微笑着,用枚小兵吃掉象征着皇帝君棋,“就是想明白这个时代早就不需要君王——皇帝这种玩意,就不该存在于世上。”
胜负已定。
他直视着秦唯玉,瞳孔中闪烁着异样光彩:“在未来时代里真正执掌天下君王,将会是火药,金币,西陆里还未被开垦荒田,驰骋在允海与麟海上长船……哪怕是《吉光黄云书》里条最无用知识,都比那座带着腐臭龙椅对未来四荒要有用得多。”
“你……你竟敢——”秦唯玉从未听过如此荒谬言论,他腾地站起,张白皙脸颊涨得通红,唇齿战战,却句话也说不出来。
方停澜也跟着站起来,男人表情从容自负,宛如剧场中正在对恶人宣判男主,他低头看眼棋盘:“小时候总是来告诉你各种事情,趁这个机会,再告诉你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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