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宏镇海公。”法卢科脸色更沉,“他手伸得未免太长。”
对方笑笑,没有接话。
“你们给缇苏人分享情报有什好处?”
“不知道。”少年耸耸肩,“说实话,也不觉得这种事对们这边有什好处,但镇海公说这桩情报事关重大,必须事无巨细地告诉男爵阁下,如今他不在久梦,只能来告诉你。”
“噢,你是来代他做交易?”法卢科摇摇头,“让个毛头小子来跟谈生意,不相信镇海公诚意。”
眼,脸色立刻变:“这是——”
“嘘。”少年比个噤声手势。
法卢科声音沉下去,“她现在在哪。”
“在们这边保护下,她安全得很。”自己话却接着说下去,“当年无论贫富贵贱,大家茶余饭后常驻话题总是这位久梦城头号贵妇人斡旋与两个男人之间情事,只等主角全死之后就能搬上大剧场里演演,赚得三两滴眼泪和五六声喝彩。”他嘻嘻笑着,“但四年前琥珀王死,这位夫人便好像也并掩埋在皇宫废墟中,再也没下落,们可是费好大工夫才能得到美人这对鬓边花托。”
眼前赫然是阿巴勒赐予南朵夫人礼物之,也是南朵夫人在宴会时必戴首饰。
“哪有资格和您谈生意呀,就是个传话。”少年笑道,“——们手上有西莫纳公爵老底。”
他说着,从怀中又掏出样东西,摊在桌上——是枚质地陈旧铜牌,上面名字被铁锈与血锈糊住,模糊不清。
“这又是什。”
“士兵姓名牌而已。”少年摇头道,“这位公爵大人当年是普通士兵出身,是死红岬之战幸存者,随后被边境胡德伯爵家看中他才干,将女儿嫁给这位英武军官,西莫纳则借妻子家势力迅速平步青云,后来夫人不幸病死,他也顺便吞下妻子遗产,开始投奔阿巴勒,成为琥珀王当年成功登上王位莫大助力。”少年娓娓道,“这是缇苏人都知道故事,想您应该也知道。”
“继续。”法卢科知道对方想告诉自己当然不止
少年奶酒端上来,他向老板道谢,又回头继续说道,“南朵夫人当年在缇苏如此显赫,而们找到她时候,她险些就要被卖去龙息堡中最下等妓院。”
法卢科用会时间,才消化掉对方话语中信息量。他重新审视番这位插队客人,对方是个典型博浪商,说话带着十六岛口音,显然是个走惯海路熟客,或许真实年纪会比法卢科猜想要大许多。他又看眼对方手中那对翡翠花托,缓缓道,“你想让看,不止这样东西吧。”
“当然。这只是们表达诚意见面礼。”
“你从刚刚就直‘们’‘们’,你说‘们’指是谁?”
“您觉得还有谁能指使得动天下博浪商呢?”少年笑着,向法卢科碰碰杯,“这口敬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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