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要——”酒保更惊讶,他迅速看眼左右是否有莫亦人,“是缇苏要跟莫亦开打?”
“当然不是。”海连轻笑声,又从怀中追递三
海连又看身边某位跟班眼,对方表情无辜地冲他举举酒杯,还笑着饮口。
“这说,因为打仗关系,最近海上就没什活可做。”
“对啊,”酒保朝角落努努嘴,“您没看见码头上停不少船?好多船都已经几个月没开张啦。”
“如果说这边有笔大生意,你能帮找到多少人?”海连直截当问道。
“有多大?”
出噪音玩意都被他摒除,宽松单衫被漆黑皮带紧紧扣住,让人忍不住去想如果解开束缚,单薄衣衫下肌肤是否会留下浅红色勒痕……
“你在看什?”海连瞪他。
“没什。”方停澜移开视线,脸坦然,“只是想提醒你忘带弹匣。”
午后码头正是热闹时候,来往什人都有,他们两个东州人行走在其中也并不算突兀,海连带着方停澜在人群中穿行,径直前往码头口酒馆。
酒馆中人不多,客人们三三两两凑在起享受这波涛来往中难得悠闲时光,连妓女们都懒得招揽生意,靠在门框旁打着呵欠。有姑娘认出海连,还笑着向他打声招呼,海连朝她点点头,在屋子里找张桌子坐下,酒保送酒过来时海连拦住他,递枚银币过去:“最近有什消息吗。”
“艘船能分到两千金币。”
酒保发出声惊呼,“这笔生意也太大!您从哪得来消息?”
“自然有渠道,”海连道。
“您什时候要人?”
“五天之内。”海连说着,“到时候就说是商海连委托,让他们直接出发前往罗谢岛,会在罗谢岛南面等他们。”
酒保自然认得出海连脸,他殷勤笑道:“您想打听什消息?”
“当然是打听这段时间外面有没有什新闻。”
“新闻?”酒保摇摇头,“最近也没什新闻,大伙唯聊多,只有几个月前大川和莫亦在鲸落岛附近打仗,搞得南境去西陆沐峥港航线被封。”酒保说到这里事往前凑凑,压低声音,“不过有人猜后面是南宏方家在捣鬼。”
大川和莫亦开战事情海连知道,在法卢科情报库中也有记录,只是没提及其中居然会有南宏插手。海连不由看方停澜眼,话却是继续问向酒保,“为什这说?”
“因为听那帮喝多东州博浪商说,好像是南宏撺掇着莫亦打,军火也是南宏那边提供!何况航线这封,再想去沐峥港就只能绕路走东天理线,那边可妥妥是南宏地盘,光是过路费就能剐下人层皮来,”酒保啧啧感叹着,“那位镇海公真是厉害,会跟交好缇苏会又拉拢莫亦,这才几年功夫就能把南宏丢场子找回来,难怪那群东州佬都说如今南宏哪怕是皇帝老子也要看方停澜脸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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