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颜以对。”
袁茶摇摇头:“反正无法接受。”
方琼也喝些酒,半抱着袁茶说:“许娘他们能接受”翻来覆去没什新颖值得说,她接,“因为他们是家人嘛。他们能接受就好呀。”
袁木跟在她们后面,沉默不语。
其实他有更新颖更无用论调来敷衍袁茶:们就生活在这样世界里,这样世界就是会发生这样事啊。
袁木心想,他长袁茶几岁,唯独就长在他可以比她平静地接受令人无法接受事实。不发问,不摇头,不讲“无法”。
好就好笑在——但也不是说,以这样态度面对这样世界,这个世界就会对他好点。
进门后,方琼捻着今天下午来不及签字志愿表,看向立在门边略显惫倦袁木。
灯管老化、眼睛承受不乍亮,袁木首先看见空气中布满密密麻麻黑点,接着它们又在方琼质问中粒粒消失。
“袁木,这个中国政法大学,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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