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袁木挽他长袖。
裘榆说是之前和严磊起冲突弄到小臂,结痂都快掉完,这时讲出来和他找相同。
“额头还痛不痛?”
“有点。肿吗。”
裘榆摇头,袁木没看见,他又说:“不肿。”
裘榆语气平静:“听起来很像狡辩,但确实是她自己先拧开喝,说以为是黄晨遇。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对不对?你生气是对。把别人送自己东西立马转赠给另位是很没礼貌事,你是应该生气。”
“但你不要不讲话。还总甩开手。”
袁木听他讲“礼貌”,觉得他和他在两条轨道。他有点无奈,有点想笑,也有点讨厌自己。
“好,瓶汽水而已。”
而已。
这小题大做。”
走廊这宽,裘榆非挨着他:“错。”他握起袁木手,从包里再拿出创可贴,“真是垃圾桶刮?哪个?”
袁木要抽回他手,裘榆攥紧他手腕:“今天不要有第三次。知道你气什,也不会有第二次。”
“没生气。”袁木说,也认真自剖心理,只是暂时不想和你说话。
裘榆:“好嘛,不管你生没生气,都不会有第二次。”
火辣辣痛处得点温凉,润,软,裘榆在吻他额头。他嘴唇渐渐沿着他鼻梁滑下来,连连地,似有若无地吻他脸颊。
“让亲亲。”裘榆用气音说,“可以亲吗。”
“你已经亲到。”
“嘴。”
裘榆语塞:“不是。你以后不会因为这件事不给买吧。”
听裘榆问得郑重,袁木才去看他。印象里没见过他郑而重之表情,想证实人声调与神情是否真能匹配。却看见裘榆耳朵红红,眼睛也是。
“会不会?”他追问。
“会买。”袁木怔愣着。
知道是气消,裘榆第三次为他拿出创可贴,说:“们伤在同只手上。”
袁木问:“你要吃饭吗?”
裘榆学聪明:“你要吃饭吗?”
袁木:“想个人吃。”
没等到裘榆回答,两个人沉默着下完楼梯,袁木被推进器材室。他把他抵在墙上,单手锁门。
裘榆等袁木先抬头看他,或开口质问他。但袁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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